穆老夫人站在大街上被百姓們盯著看,一張老臉都丟盡了,轉過頭看了眼穆駙馬。
“襄陽……襄陽為何還沒來?”
她現在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託在襄陽公主身上了,畢竟是穆家娶進門的兒媳婦。
一損俱損。
襄陽公主和柳家不會坐視不管的。
這樣一想穆老夫人又有了些希望,太后那樣疼愛襄陽公主,怎麼忍心看著襄陽公主變成了寡婦?
穆駙馬臉色慘白著,一言不發。
前頭的老王爺聽著哼了哼,什麼都沒說,緊緊的裹著大氅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。
天上飄起了雪花落在肩上,穆家的大火也被熄滅了了,這距離老王爺去也不過半個時辰左右。
“穆家的人也太心狠手辣了,桶裡沒有幾滴水,穆老夫人還吩咐不準救火,將府上的大夫困在了小院子裡。”侍衛說。
老王爺詫異,暗歎一聲穆家心思歹毒,難怪安陽大公主臨死之時還要將穆家拽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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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一路入了宮,是江虞月親自審問的,一行人跪在大殿外,冰冷刺骨的寒意襲來。
穆老夫人跪在地上衝著江虞月磕頭求饒。
“太后,穆家是被冤枉的,您行行好饒了穆家吧。”
這回穆老夫人是真的害怕了,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,別提多悽慘了。
江虞月的目光越過了穆老夫人,而是看向了穆駙馬,往前走幾步,蘇姑姑瞧著外面颳著大風,趕緊將厚厚的大氅搭在了她身上,又遞了個溫度適宜的暖爐塞入她手中。
江虞月邁了幾步,居高臨下的看著穆駙馬,聲音冷的跟冰碴子似的;“可有話說?”
穆駙馬竟被這份凌厲壓迫彎了腰,低著頭斂去了眼中的慌亂,這是他第三次見著太后。
之前幾次都是在宴會上,隔得很遠。
早就聽說太后小小年紀氣勢威嚴,手段了得等等,穆駙馬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,只嘆她是江家唯一嫡女。
若是沒了這個身份,江虞月一個小小女子根本難以成大事。
老王爺見穆駙馬遲遲不說話,氣的踹了一腳上去:“太后問話,趕緊回答。”
穆駙馬被踹倒,四肢被捆綁根本沒法掙扎,身子一斜便倒在了地上,半天起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