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,您對瀾璽太子......”
蘇姑姑欲言又止。
都是年紀相仿的人,先帝又是那樣的一副德行,現如今的太后已經是南端最尊貴的女人了,無人不服。
但這又如何?
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的,也渴望身邊有人陪伴。
是凡人就有七情六慾,太后也不例外。
江虞月轉頭看向蘇姑姑:“姑姑覺得瀾璽太子如何?”
“這......請恕奴婢直言,瀾璽太子身份尊貴,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,這樣的人著實難得。”
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好男人。
江虞月勾唇笑:“他身份尊貴又如何,將來還不是三宮六院,哀家早晚會老,為何要和一幫女人爭寵,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害怕會失寵?”
“太后,你才貌雙全,有了南端支撐未必會失寵......”
在蘇姑姑眼裡,她家主子是這個世上最優秀的女人,誰也別不過。
江虞月卻不以為然地笑笑:“哀家這輩子就沒打算再生養一個孩子危及珩兒的地位。”
從離開南端來軍營的那天,江虞月就喝了一碗絕子湯。
這輩子誰也別想威脅珩兒。
“與其揣測旁人心思看臉色,不如旁人討好哀家。”
江虞月想得開,做了一輩子太后了,掌管後宮,教育珩兒培育太子,誰見了都是恭恭敬敬的。
前期費心籌備才謀取今天這個局面,她可不是為了男女情愛,給珩兒增添煩惱。
尤其是讓人戳珩兒脊樑骨,她寧可死。
蘇姑姑仔細想想只覺得可惜。
江虞月彎了彎唇,笑道:“天下好男人多的是,又何必拘泥瀾璽太子?”
更重要的是,她的心態實在對那些白白嫩嫩的公子哥兒提起興趣。
在她眼中就跟孫子輩差不多。
蘇姑姑聽後老臉一紅:“是奴婢瞎操心了,太后說的是,為了皇上,您的確應該和瀾璽太子劃清界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