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妹妹那天倒是發生什麼事兒了,你說出來,大嫂給你做主!”陶氏說。
陶氏也很疼愛這個小姑子,不驕不躁,識趣懂禮,兩個人之間關係一直不錯。
江虞月冷笑,回憶起當初的在陷阱被人擄走了貼身玉佩,她還以為丟了。
結果,一個月之後的宮宴上,她又再次被長陽公主邀請入宮。
宴會上三皇子蕭德元當眾掉下這塊玉佩,引起了無限遐想,三皇子不清不楚的解釋更是坐實了和她之間的私情,無論江虞月怎麼解釋,也無人聽信。
江虞月摸了摸懷中,說:“我騎馬掉下陷阱內,昏迷之前知道有人對我動手腳,拿走了我貼身玉佩。”
當時蕭德元肯定是想趁人之危做點什麼的,可是狩獵上,她若是失了清白,這事兒怎麼都說不通,江家也不會原諒蕭德元的。
所以,蕭德元沒膽子動手。
蕭德元,一個懦弱又有心機,自私愚蠢的三皇子,目前來說是勢力最薄弱的那個。
也是她的未來丈夫!
“玉佩?”柳氏緊擰著眉:“當時還有幾個皇子在場,這一年來,多少人來探口風都被你父親給攔下了,江家已經太強勢了,你若是再嫁給皇子,一定會惹來皇上忌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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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裡,母親也是這麼勸她的。
江虞月吸了吸鼻子,手挽著柳氏的胳膊,罕見地露出了小女兒般的嬌羞;“母親不必擔心,女兒第一是江家女兒,第二才是自己,不會棄江家不顧。”
她堅決不會允許父親一把年紀了,為了她的婚事,為了避嫌,帶著江家全族去了邊關,最後落得個很悽慘的下場。
重來一回,她要好好地守護家人。
柳氏欣慰點頭,這個女兒聰慧又懂事,從不讓自己操心,她安撫:“你心裡有分寸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江虞月點點頭,忽然揉了揉鼻尖,一股子刺鼻的檀香味。
陶氏見狀立即出門一趟,不一會院子裡的氣味淡了些,不一會兒折返回來說:“妹妹剛醒,先養好身子。”
江虞月的腦袋的確還有些渾渾噩噩,她重新躺下,緩緩地閉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