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正在用午膳,氣氛冷凝之際,張吟茹身邊的宮女恭恭敬敬地奉上了鳳印。
江虞月看著熟悉的鳳印,眼底劃過一抹狠厲,之前為了守護這隻鳳印,她遭受了太多太多的無妄之災。
如今,誰敢阻撓自己?
“林貴嬪倒是懂事。”江虞月對著德元帝誇讚起林貴嬪:“皇上,臣妾看著林貴嬪有一種故人在身邊的錯覺,這一年也辛苦林貴嬪侍奉皇上左右了,臣妾打算給其一些獎賞,您覺得可以嗎?”
江虞月都快膈應死了。
老皇帝才死了一年,德元帝就這麼迫不及待地納妃,剋制不住自己。
外面那些群臣表面上不說,私底下又有幾個是瞧得起他的?
還要美其名曰是為了權衡後宮前朝,不得不如此。
德元帝有些不自然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清了清嗓子:“阿月,你如今是皇后,這些事你一個人做主就行了。”
說著德元帝藉口前朝還有些事沒處理離開了,江虞月看著人走遠了,立即厭惡地將手中的杯子放下,又用帕子狠狠地擦拭手心,彷彿有多髒似的。
“娘娘。”沫心無奈嘆了口氣,也不知為何主子就是看不上德元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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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已經做了皇后了。
江虞月早就沒了心思吃飯了,擺擺手讓人將膳食都撤下去,見四下沒人了,才問起了沫心:“林貴嬪的脈象如何?”
沫心壓低了聲音:“林貴嬪已經有了不足一個月的身孕。”
轟隆一聲,腦海裡彷彿有什麼炸開了。
她怎麼能懷上子嗣呢?
長子也不該是從她腹中生出來。
“娘娘是如何知道林貴嬪懷上龍種了?”
這一點沫心非常好奇,她也是幾次探脈才勉強探出了林貴嬪的脈象。
可江虞月卻不會醫術,昨兒才入宮,怎麼能斷定林貴嬪懷上子嗣呢?
江虞月嘆道:“一種直覺吧。”
從她看見林貴嬪的那一眼開始,就覺得她和其他妃嬪不一樣。
“主子,現在怎麼辦,依照林貴嬪的性子若是誕下龍種,一定會位列四妃的,若是個小公主也就罷了,若是小皇子,那可是皇上的長子!”
沫心不禁有些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