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怎麼也沒有想到,江虞月竟然還有幾十條一模一樣的玉佩。
失策了!
江虞月目光從兩個人身上游離,勾勾唇:“你們兩個說什麼就是什麼吧,反正差點被汙衊壞名聲的人是我,幸虧解釋清楚了,諸位做個見證,江家可沒有什麼心思圖謀不軌,更不敢高攀皇子。”
她的大度,就越發襯托兩個人小氣,故意把話說得不清不楚,讓人誤會。
尤其是那一句高攀皇子,更是狠狠地打了三皇子的臉,到底誰圖謀不軌,一清二白。
只要江家想,隨時都可以嫁給皇子,但勢力單薄的三皇子卻未必能娶到江虞月。
江虞月側過頭衝著凌老夫人俯身行禮:“剛才凌家長輩的教訓,我雖不敢認同,但您畢竟是長輩,晚輩也不好反駁,江家的心意也送到了,祝願您老人家早日找到一個滿意的兒媳,晚輩先告辭了。”
沒等凌老夫人開口,江虞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,而凌老夫人則是被氣得臉色鐵青,難堪不已。
“罷了,終究是江家高攀不起凌家。”陶氏讓人將禮物放下後,便告辭離開。
這一走,陸陸續續地帶走了很多人。
這場宴會尷尬不已,江家和凌家相比較,肯定是前者更重要。
凌老夫人也沒想到自己的隨意幾句話竟會惹來這麼大敵意,想起了源頭,她便狠狠地瞪著張吟茹:“張姑娘,你自便吧。”
這話竟是要攆人的意思。
張吟茹小臉瞬間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