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萱,你是皇上的表妹……”
“夠了!”她實在不想聽劉夫人開口了,每說一個字都覺得噁心。
劉夫人被嗆了一句,臉色微變,可是一想到現在是在營帳內,她咬咬牙忍著了,卻陰陽怪氣地說:“你沒有生個男丁,我已經是極大的容忍了,我也許諾,只要你促成此事,將來雅姨娘腹中男丁就給你,去母留子,誰也不會提及此子的身份,你永遠都是劉家的大少夫人,否則……”
劉夫人哼了哼,語氣中隱隱還有些威脅。
江如萱氣的將指甲緊緊的攥入手心,有那麼一瞬間,恨不得將巴掌狠狠地扇在對方臉上。
顧及丈夫,她忍住了。
“這事兒我辦不到,我父親屍骨未寒,江家慘遭算計死傷無數,母親到現在神志不清,我沒這個臉去開口提,另外,婆母可以去打聽打聽皇后娘娘的手段。”
江如萱實在精疲力盡,根本沒力氣和劉夫人糾纏不清,她還要去照顧母親呢。
“如萱,這就是你的糊塗了,正因為如此你才要抓住機會,乘機而入,給劉家博一個未來,你終究是劉家兒媳婦,現在正是愧疚的時候,必定舍不下臉皮駁回。”
至於皇后娘娘麼,劉夫人撇撇嘴,男子要納妾,她還能阻撓不成?
江如萱氣不過,拔高了聲音:“江家現在死的死,傷的傷,你卻要我拿著江家的愧疚要挾皇上給劉家一個前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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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自己的主意被戳破,劉夫人臉色訕訕,隱隱有些不悅,乾脆就攤牌了:“如萱,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,而且江家已經變成這樣了,不如趁機撈點好處,以後劉家得了好處也會照顧江家的。”
這話被她說得理所應當。
放著便宜不佔,這不是傻子麼?
“何況你妹妹又不是旁人,將來做了娘娘,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好處的。”劉夫人還要給江如萱說什麼,她已經聽不進去了,連日來的勞累加上剛才被怒極攻心,忽然嘔出口血來,導致她眼前一黑,栽倒在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