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魚兒走了過來乍一看見老和尚,震驚得合不攏嘴,他欣喜不已地跪在地上:“徒兒給師父請安,闊別三年,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師父了。”
墨方老和尚看見了魚兒也很高興,伸手摸了摸魚兒的腦袋,又將他給扶起來,說:“你這孩子居然也從乾州過來了,原來傳聞中可以馭獸的人就是你。”
蕭景珩蹙眉詫異的看向兩人,魚兒興沖沖地解釋:“皇上,這位就是收留我多年,並且教我武功和馭獸的師父,若不是師父在路邊撿起我,我早就被野狼給叼走吃了。”
“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你如今能跟著皇上身邊建功立業,為師很欣慰。”
墨方老和尚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渾身都散發著與世無爭的淡然模樣,好像所有的名利都入不了他的眼。
“師父既然來了就多住兩日吧,我還想和師父討教。”魚兒說。
墨方老和尚笑著搖頭:“大昭寺那麼多命案還沒解,一切雖不是我主動造成,冥冥之中肯定和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,我不能坐視不管。”
大昭寺的事情魚兒是知道一些的,他為難地看向了蕭景珩。
“會不會當初的事有些誤會,罪魁禍首鎮國公一群人都已經死了。”
墨方老和尚緊繃著臉,情緒忽然變得凝重:“非也,鎮國公只是其中之一,還有逃出來的僧人,他們都無家可歸……”
說著他停頓了一下,嘴裡唸叨著罪孽。
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,蕭景珩也不好繼續裝聾作啞,大昭寺是楚昀寧燒的,不過這件事必須要讓鎮國公承擔,當初這這件事有關係的幾乎都死了。
死無對證!
“我還聽說當初就是因為褚兒被擄走,陷入了一個極其惡毒的八卦陣,所以才給大昭寺招來了殺身之禍!”墨方老和尚長長的嘆了口氣看向了蕭景珩。
蕭景珩猶豫了片刻,才說:“大昭寺出事時只是褚兒恰好出現在山腳下罷了,也不知是什麼人擺上陣法陷害這個孩子,
這麼多年朕藏匿好好的,卻被人走漏了訊息,此人居心叵測,實在該死!”
墨方老和尚卻說:“幾年不見,皇上身上的殺戮比之前多了,這對於皇上而言並非好事。”
兩個人看似平靜,實際上都有各自的小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