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坐在屋簷上,眺望著不遠處的煙火,相視一笑。
而宴會整整持續半夜才散。
次日
楚昀寧整理了後宮妃嬪們提交上來的名單和錢數,望著一摞厚厚的銀票,暗歎得買多少糧食和兵器啊。
“皇上已經登基,西海侯爺已死,至於我們也沒了利用價值,是不是應該放了我們?”
西海侯夫人聽了一夜的宴會狂歡,心裡不是滋味。
沒了皇后身份,她繼續呆在後宮太煎熬了。
於是她主動上繳了鳳印,希望楚昀寧能看在她配合的份上,放自己一馬。
楚昀寧接過鳳印看了眼真假,確認無誤後又轉交給了碧秀收起來。
“我明白侯夫人想和家裡人團聚的心,但現在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你要反悔?”西海侯夫人質疑,眸光倏然變得凌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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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昀寧佯裝沒看見,低聲說:“此一時彼一時,先小人後君子,我可以保證不會傷害你。”
她拿出一封書信,上面寫好了內容。
“你謄寫一份出來,挑個信物寄給姚家。”
西海侯夫人待看清內容,臉色一沉:“楚尚宮,這樣就不道德了,我怎麼會幫你勸說父兄上繳兵權?”
沒了兵權,還不是任人拿捏?
“據我所知,姚將軍很聽你的話,只要你開口,剩下的事就交給我處置,如何?”
楚昀寧打了個響指,立馬有宮女端上來了文房四寶,她接過硯臺熟練地開始研磨。
西海侯夫人見狀挑眉,聽不出語氣如何,只說:“想不到楚尚宮居然能研的一手好墨。”
兩人僵持了一會,楚昀寧看著墨汁也差不多了,耐著性子勸:“只要你肯保證讓姚將軍上繳一半兵權,我就可以保證姚家一門無憂!”
“我憑什麼信你?”西海侯夫人嗤笑。
好不容易湊齊了五百萬兩銀子,結果對方卻耍賴皮。
氣人!
楚昀寧勾勾唇:“侯夫人三日前傍晚是不是見過冷嬪?”
三日前正好是逸王鬧事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