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膽怯的看了眼楚昀寧,支支吾吾的說:“說是要找楚尚宮賠命,前幾日在廣場上被處死的幾個人都是良民,這些婦人拖家帶口的來告狀。”
楚昀寧總算是知道蕭景宴為什麼來了,不聲不響的給她找了這麼個麻煩。
“楚尚宮,這些人的確是良民,雖簽了賣身契,但是活契,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,該如何?”柳大人問。
“換做平時,柳大人又該如何處理此事?”
柳大人說:“若是證據確鑿,肯定是要收押的,還有可能會……會用刑。”
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對楚昀寧動手啊。
活膩歪了不成?
楚昀寧指尖搭在了桌子上輕輕敲打,心裡頭一陣煩躁,這件事是她大意了。
“大人,門外有一個號稱陸莊主的義子來了,說是要給陸莊主收屍,再問問大人,陸莊主究竟犯了什麼錯,為何要被沒收家產。”
一個接一個的人找來,柳大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,看向了楚昀寧。
楚昀寧猶豫了片刻,又道:“你暫時去審問,該怎麼審就怎麼審,我去趟牢獄,一個時辰後去衙門。”
“是。”柳大人很快帶著人離開了。
楚昀寧不及多想立即趕去了牢獄中,從一萬護院中挑出莫約五百個人左右,分批關在了十個牢房中。
第一個牢房內五十個人面面相覷,默默等著楚昀寧的下一步動作。
楚昀寧沉聲開口:“陸莊主謀逆是事實,現在陸莊主已經死了,這件事輕則斬首,重則株連九族,現在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就擺在你們面前。”
“楚尚宮明明答應了要保住陸莊主的性命,結果呢,陸莊主還不是被逼死了。”
其中一個人開口。
餘下的人紛紛警惕的看著楚昀寧。
這下楚昀寧總算是知道蕭景宴為何一定要帶走陸莊主的屍體了。
這是在告訴眾人,她楚昀寧失言了。
“陸莊主根本就沒有謀逆之心,是你故意逼迫,嚴刑逼供,陸莊主不得點頭認罪。”
“對,就是你逼迫的,我們從未想過謀逆。”
“就是。”
一旦有人開頭,剩下的人也會緊跟其後,義憤填膺的開始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