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青池手指波動琴絃:
“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,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。”
“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,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。”
原本有些人臉上若有若無的帶著點嘲笑意味,聽了幾句,神情都有了變化,起碼不會輕蔑了。
···
“他們都老了吧,他們在哪裡了呀。”
“幸運的是我,曾陪他們開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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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了鮮花,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冬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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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們都老了吧,他們在哪裡呀,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。”
臺下某些“有故事”的老男人們,聽著很感慨,心裡有情緒又不能明確的表達出來,只能叫好。
有一個五十左右,一看就很有範兒的男的,雙手擦眼睛。
“青春啊。”
同桌是個年紀相仿的廣東人:“喜感過得太fai了!”
一看就是老渣男!
老闆竇建國捻著下巴上的短鬍子,快速眨了兩下眼睛。
“爸,你哭了?你有事兒吧,你肯定有事兒,可憐我媽還被你矇在鼓裡,我回去···”
竇建國甩出兩百塊錢,“早知道不帶你來了,留在家做作業多好,盡給我找事。”
他女兒十七八歲的樣子,熟練的接過錢,蹦蹦跳跳上臺來到衛青池身邊。
“池哥,好久不見。”
衛青池回應:“好久不見,你媽今晚又不在家啊?”
見竇建國衝自己招手,衛青池往那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