潯陽宗離臨武城似乎並不遠,快馬加鞭不過五日便是到了的。
但是沈商洛和君如珩也只是到了潯陽宗的山腳下罷了。
看著眼前高聳光滑的石壁,沈商洛微微皺眉,“阿珩,你沒有和我開玩笑?”
君如珩肯定的點了點頭,“當然不會。”
沈商洛指著自己眼前幾乎快要看不見的羊腸小道,“我們莫不是要從這裡上去?”
君如珩笑了笑,隨即便是輕輕拉住了沈商洛的手,將她的手往上擺了擺。
“錯了,我們要走的是這一條路。”
目光所及之處,竟是光滑的石壁,頭頂是幾朵幽幽飄過的白雲,顯得有些懶散、
“你一定在騙我對吧?”
沈商洛顯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,“潯陽宗的人都是從這裡進出的嗎?那你們……”
那你們平常吃飯那些送的菜怎麼來?你們上下山一次豈不就是要廢掉半條命?
諸多的疑問在沈商洛的腦海中不斷浮現,最後沈商洛得出了一個答案。
潯陽宗的人都是變態,他們的宗主將潯陽宗建在這樣的一個地方,更是變態中的變態!
仰著頭看著高聳的石壁,顏淵也忍不住的微微皺眉,這玩意兒也太高了吧?
潯陽宗一直都是易守難攻,沒有人敢打潯陽宗的主意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“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路嗎?”
沈商洛有些不死心,等到自己爬上去的話,自己沒到一半便是已經活活摔下來了。
君如珩好笑的搖了搖頭,“還真的沒有,潯陽宗四面都是懸崖峭壁,另一側底下是一片汪洋。”
“那這條小路呢?”
君如珩輕笑一聲,“連線斷崖後的汪洋。”
沈商洛無力的低下了自己的頭,“那你們都是飛上去的嗎?”
潯囚抱著劍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“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”
顏淵輕笑一聲湊到了潯囚的身側,好笑的說道:“怎麼,小子,你可是害怕了?”
“切。”
潯囚翻了一個白眼,隨即便是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一邊,“我只是在擔心你,你一把老骨頭也不知道行不行。”
顏淵似乎的確是要比潯囚大上那麼一兩歲的,但是其實都是乳臭未乾的小毛頭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