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姑娘,你處處幫著君如珩,究竟是為了什麼?他只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,總會落到別人手中,你這樣只會將自己推入深淵罷了。”
“我只是在幫我自己罷了。”
沈商洛搗鼓了一會兒便是走到了花千樹的身前,她蹲下與其平視,面無表情。
“我們只是互相利用,他有我需要的東西,我有他需要的價值。”
花千樹似乎是都一次見到沈商洛的模樣,竟然覺得有些陌生,“你想要什麼?”
沈商洛勾了勾唇角,“你不用知道。”
她只是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根銀針,緩緩道:“剛剛做出來的,還是新鮮著的,不疼,不要擔心。”
花千樹微微皺眉,“你想幹什麼?!”
“噓,不要吵。”
“住手!”
可惜了花千樹武功蓋世,現在被五花大綁,在一個弱女子面前也是沒有了反抗的本事,只能任其宰割。
眼睜睜看著銀針刺入自己的脖頸,花千樹只覺得脖間一涼,隨即一種酥麻感迅速的傳遍全身。
難道自己今天便是要死在這裡了嗎?
其實自己死得也不冤,敗於君如珩之手要殺要剮本就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決定了的。
只是有些不甘心,自己怕是連屍體都不會留下來了的,最後還是被一介女流之輩所束,還真是諷刺。
沈商洛見花千樹逐漸黯淡下去的眸子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都說了我是好人,不會傷你的。”
方才的東西只是會讓他短時間內無法運攻罷了,倒也不致命。
不知道為什麼,自從荼蘼上次暗傷君如珩之後,沈商洛便是開始醉心於毒術,雖然沒有先生教導,倒是自己瞎搗鼓,倒也算是有了些成果。
她不緊不慢的解開了捆著花千樹的繩索,“你放心,我只是需要你安安穩穩的在這裡待著,起碼聽完他要說的話 ”
“他?你們還要說什麼?”
花千樹的態度實在是算不上好,但是沈商洛也沒有計較。
換自己的話自己脾氣可能會更糟糕吧。
沈商洛看著坐在階前的花千樹,“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那個潯陽宗大師兄所說的話?”
花千樹對沈商洛儼然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信任,“怎麼,難不成你還想說是柳噙墨費盡心思誣陷君如珩?”
柳噙墨是何許人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