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雲燦疑惑的問道:“哪個?”
周子簫想想還是說了,這事她總歸會知道,不是現在,也會是以後。
周子簫斟酌一下說道:“我們從大澤回來了,大澤便沒有人管了。所以,我把許富貴調到大澤去了。”
把許富貴調到大澤去了?
他……他……
柳雲燦怒瞪著周子簫:“你……”你竟然把許富貴調到大澤去了?
大澤那麼窮!
這一調又是三年,許富貴還沒成親呢?
柳雲燦怒聲質問道:“你為何要把許富貴調到大澤去?”
“你看許富貴不順眼,還是看我不順眼?”
周子簫忙拉著柳雲燦的手,解釋道:“娘子,你錯怪我了,……”
錯怪他?
她錯怪他?
他怎麼不調別人,為什麼偏偏調許富貴去大澤?
那麼多好的官員,為什麼偏偏是許富貴?
這由不得得她這樣想。
怒火上來的柳雲燦根本聽不得周子簫解釋:“我怎麼錯怪你了?”
“你怎麼不調其他人,偏偏調許富貴去大澤。這麼多官員就沒有人可以用了嗎?許富貴怎麼就礙著你了?他在涵州府離我們還不夠遠嗎?還是嗎,你懷疑什麼?……”
寶珠想上前勸說皇后,被嚴嬤嬤拉住,她朝她眨眨眼,朝外側了側頭。
寶珠擔憂的看了眼憤怒的皇后與急著解釋的周子簫,猶豫不決的跟著嚴嬤嬤出了屋。
周子簫沒想到柳雲燦會發這麼打的怒火,忙打斷柳雲燦的質問,趕緊解釋:“娘子,雲燦,雲燦,我沒有看許富貴不順眼?我也沒有懷疑什麼?”
“沒有?!”柳雲燦冷哼一聲,她根本不相信。
你沒有看許富貴不順眼,沒有懷疑,你為什麼偏偏把他往偏僻的地方調?
懷孕的柳雲燦沒有辦法控制住情緒,她更加憤怒的質問道:“許富貴在涵州快三年了,入了秋就可以入京述職了,你卻在這個檔期把他調去大澤。這一呆又是三年,你說你想的是什麼?你說你這麼做就你沒有一點私心?”
私心?
私心當然有的,可是,調許富貴去不是為了私心。
周子簫有口難辨。
他坦誠道:“私心是有一點。誰讓他還惦記著你……”
柳雲燦突地站起來,手指著周子簫就要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