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榮沒想到,主子一去去這麼久,他成天到晚的惦記著,擔心著。再見面,主子竟然繼承了皇位。這是杜榮萬萬沒想到的。
周子簫很好奇:“你不是在大澤嗎?怎麼這麼快就到京都了?”
杜榮解釋道:“奴才接到皇后的信箋就趕過來了,陳樂,還有武大人他們都來了。奴才沒想到,奴才還是晚了幾天。奴才有罪,……”
信箋?
什麼信箋?
周子簫更加疑惑:“皇后什麼時候給你寫信箋的?我怎麼不知道?”
杜榮趕忙從懷裡拿出當初接到的那封信箋,遞了過去:“這是皇后寫的信箋,是皇后在陳康寫的。”
“陳康?”周子簫更加疑惑。
他丟下她回京都救母妃的地方。
他一把抓住遞過來的信箋,開啟來。
周子簫望著手中信箋,信箋上字,龍飛鳳舞,力透紙背,字寫得如此潦草,定是情況非常危急時。這信箋定是四弟派人抓她時,她找了個機會寫下的。雲燦她定是猜到我有危險,派大澤的人來支援我。
有危險的時候,為什麼不想著逃跑,反而要想著我呢!
雲燦,你太傻了!
太傻了!
周子簫凝望著信箋,沉默無語。
杜榮抹著眼淚,繼續說道:“奴才終於見到陛下了。陛下,陛下好好的,奴才心裡高興。”
周子簫把信箋收到懷中,哭笑不得的看著掉眼淚的杜公公,說道:“好了,別哭了,你看你,頭髮都花白了,還掉眼淚,也不怕人笑話?”
杜榮抹著眼淚,說道:“奴才不怕別人笑話,奴才見到陛下歡喜的。”
周子簫無奈的說道:“好了,好了。快起來吧!陳樂他們呢?”
“他們人多,在宮外候著呢!”
周子簫忙吩咐道:“去傳話,讓他們進來。”
陳樂他們進了宮,周子簫很高興,賞了吃食,並安排了他們住下來,隨後都領了職。
他們的到來,正好解決了周子簫手上人少的難題。
快過年了,到處都要用人,他們來得正是時候。
柳雲燦知道杜榮回來了,顧不得夜深,忙把杜公公喊了過去。
杜公公進了殿就跪下磕頭:“奴才叩見皇后娘娘,娘娘千歲千歲,千千歲!”
柳雲燦忙示意宮女把杜公公拉起來,忙說道:“快起來,給杜公公賜座。”
杜公公哪裡敢坐,他忙躬身說道:“皇后面前哪有奴才座位,奴才站著聽皇后吩咐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