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燦!”周子簫把椅子拉得靠近柳雲燦,近得可以看見她睫毛的顫動,脖子上筋脈的跳動,心中突然燥熱起來,他移開眼,深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撥出,“雲燦,在我最無助時,我遇見了你,你帶著我看到了這世界的美好,你又治癒了我的病,治癒了我的心,我有些貪戀,貪戀你給我帶來的美好,貪戀你給我帶來的快樂。我想把你牢牢的擁在我的身旁。我希望你能夠允許我這樣的貪戀。”
柳雲燦兩頰緋紅:“……”這人幹嘛說得這麼動人。
“雲燦!你允許嗎?”
柳雲燦:“……”允不允許,你不都這樣做的嗎?!
周子簫:“雲燦!”
“雲燦!”
“雲燦!”
“好了,別喊了。”柳雲燦薄怒的瞪了周子簫一眼。
周子簫傻傻的笑了,笑得像個沒長大的孩童,眼光清澈見底。
“不許笑,你坐遠些。”柳雲燦蹬蹬周子簫坐的椅子。
“好,好!”周子簫移了一下椅子,聽見椅子與地上青磚摩擦發出的“吱嘎”聲,可,卻不見椅子退了多少。
柳雲燦又瞪了他一眼。
周子簫笑著又移了移椅子,移了兩次,總共也沒見移遠半寸。
柳雲燦只得作罷,端起茶抿了一口。
周子簫就一直笑著看著她,看得柳雲燦臉色上的紅暈一直褪不下去。。
“瑞雪很漂亮嗎?”
柳雲燦很好奇在大家口中流傳的京都第一美女,瑞雪的名氣,不光在京都的男人們之間流傳,女子們也時常談到,當然,許多人都是咬牙切齒,或者不屑一顧。
瑞雪漂不漂亮?
周子簫一陣頭大,這覺對是一個坑人的問題,答不好,可要送命的。
猶豫片刻,周子簫斟酌著說道:“瑞雪美不美,不好說,青菜蘿蔔各有愛,反正,她不是我喜歡的型別。不過,她彈琵琶彈得真不不咋樣,一首《十面埋伏》錯了好幾個地方。”
柳雲燦驚訝:“你去百花樓見她,就讓她彈《十面埋伏》?”
周子簫很自然的解釋道:“是啊!我醉了不想動,那是她的屋子,也不好趕她走,讓她琵琶彈得不是挺好的。這樣呆在一起不尷尬。”
“那也不能彈《十面埋伏》啊?”
怎麼不能彈《十面埋伏》?周子簫不解。
“《十面埋伏》聽好聽的,節奏整齊緊湊,音調跳躍富於彈性,使人人精神振奮激昂……”
柳雲燦:“……”大晚上的要那麼激昂幹什麼?!
柳雲燦無言以對,他這種完全不安常理出牌的人。
“下次,我帶你去見瑞雪。見了你就知道了,她真的沒有你漂亮。”
柳雲燦對周子簫這個提議有些蠢蠢欲動。只是,百花樓?她一個女子似乎不方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