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簫挑了挑眉,回了一禮:“久仰!”
話落,周子簫就低頭對身邊的柳雲燦說道:“柳小姐,此處臨水,風寒易病,不如去主家花廳歇歇,如何?”
看著周子簫堅定不移的目光,柳雲燦相信就算她說不去,他也會把她拉過去。
柳雲燦看了眼許富貴,望著他那含情脈脈的眼,不知道為什麼,她很想回避。
於是,周子簫的提議,她就回答得很乾脆:“甚好!”
周子簫滿意的點點頭,轉頭對許富貴道:“許公子必是雅人,我們就不打擾許公子賞梅了。”
許富貴:他不賞梅!
柳雲燦跟著對許富貴說道:“告辭!”
……
周子簫領著柳雲燦往回走,周子簫在前,周身散發著威勢不容人靠近,柳雲燦在後,一步一趨,相離僅尺咫耳,走得毫無壓力。
杜榮遠遠的跟著,他要離發怒的老虎遠一點。
過了水榭,周子簫招來杜榮:“去讓他們備間屋子,生火爐,再取一個暖手爐給柳小姐。”
這是在秦府,怎能如此麻煩,柳雲燦忙搖搖手,:“不必如此麻煩,已經開春了,我不冷。”
周子簫瞥了她一眼,柳雲燦看著他不高興的面孔,自覺的閉上了嘴。
他都不嫌麻煩,她就無所謂。
很快,秦府的丫鬟領著兩人來到倒座房,生了火爐。
暖手爐也取了過來。
柳雲燦望著精緻的暖手爐哭笑不得,她真的不冷。
在周子簫的注目下,柳雲燦還是妥協的捧起暖手爐,手漸漸暖和起來,似乎這天捧個暖手爐也挺好。
看著柳雲燦捧起暖手爐,周子簫臉色緩和下來。
柳雲燦:“我……”
周子簫:“我……”
兩人異口同聲,又一起停下來。
倆人相視一笑,周子簫笑道:“你說!”
柳雲燦也不客氣,她問道:“我能給你把個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