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榮躬著身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那我去回了柳小姐?”
周子簫突然站了起來,杜榮嚇了一跳,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。
“不必。走,去見見柳小姐!”
說著,周子簫摔了袖子就往外走。
杜榮:“……”
看公子這殺氣騰騰的樣子,他們還會吵起來嗎?
杜榮腦門大!
他此刻覺得他頭上的筋一抽一抽的疼。
柳小姐走了,他一定得到吳老那裡去瞧一瞧,弄點藥喝一喝。
周子簫昂首闊步的跨進屋,撩起衣裳坐下來,他看著柳雲燦面無表情的臉,餘光掃過她手上緊捏著的錦帕,心裡哼一聲:還知道怕!
他壓住心中的怒氣,沒好氣的直問道:“你又來做什麼?”
柳雲燦扯了扯手中的錦帕,清咳一聲,壯了壯膽說道:“我是特意過來給你道歉的。昨日,是我口無遮攔了。對不起!”
周子簫大概沒到柳雲燦會如此大模大樣的跟他道歉。
一時,竟無言!
良久,周子簫從鼻腔裡輕哼一聲。
柳雲燦捏著錦帕的手鬆了一鬆,人坐著沒走就是好的結果!
周子簫倚到椅子背上,手敲了敲桌子,冷冷的說道:“你不用道歉,你說得沒說錯,女子嫁給我,等於當寡婦。”
柳雲燦忙解釋:“那是我一時的氣話,公子說不定什麼時候病就治好了。”
“毒也是可以解的。”柳雲燦笑著說道。
周子簫冷笑:“柳小姐有藥?能解我中的毒?”
柳雲燦啞然無語:“……”她沒有藥,沒有解毒的藥。
她連他中的什麼毒都不知道。
柳雲燦尷尬的說道:“不能。”
周公子並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,對於,不能兩個字,他聽得太多了,不管是太醫,還是名醫,又或者找來的神醫,說來說去還不是不能兩個字。
要是能,他也不至於在此地。
吹了點風,得了寒症,就迫不得已在這個偏僻小鎮住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