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等了我太久,等到朝代更替,等到鎧甲換長袍,等到眼裡沒了星河。
他吻的又狠又兇,血腥味在嘴裡充斥開來,一時分不清是誰的血。突然感覺到臉頰上有一點溼潤,睜開眼,我看見眼淚從司夜眼角滑落。
司夜終於脫掉了他的鎧甲,他把我抱在懷裡,眼裡紅紅的。
我摸著他的臉頰,貪婪的看著他的臉:“司夜,我都想起來了,你才不是失敗的英雄,千年前你是國家的英雄,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英雄。”
我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,感受著帶來的溫暖,“司夜,你不是說了嗎,扳指是你給我的聘禮,那我便你不還給你了。”
聽到這話司夜驚訝的睜大眼睛,嗓音喑啞低沉,十分認真地問我,“青鸞,你別騙我,不然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。”
“好話不說第二遍,不信算了!”
來日方長,何懼車遙馬慢?
術法大賽算是告一段落,第二日清晨我們和雲鶴請辭離開,離別前雲鶴給我們留下了一句話,似忠告似建議。
“人生漫漫,雲老在這祝各位未來前途光明,人生是一場旅途,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,希望各位永遠堅持本心。”
辭別後,陳陌開車拉著我們回陳家,回到陳家還有那群叛徒要處理,陳陌下定了決心,要清理門戶。
“對了,我為什麼會突然暈倒?”
說到這眾人的臉色嚴肅了一點,燕起說,“你被薩滿自爆時的巫術波及到了,即使當時司夜護著你也無濟於事,因為薩滿主要是針對你,死前又詛咒了你,如果不是你手腕上的那串佛珠,你的靈魂早就四分五裂出遊去了。”
“這個嘛?”
凝視著腕子上的佛珠,我突然想到了武希澈臨行前的話,“希望它能派上用場,但更希望姑娘永遠用不上它。”
原來他已經猜到了薩滿會走到最後,因為燕起的變故,所以最後一戰一定是我和薩滿,他便留下了這串佛珠。
果然,出家人最是心善,倘若不是這串佛珠,司夜又要重新尋我千年了。
“可能是碰了黃金面具的原因,我雖然靈魂進去了,但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,經過千年,這黃金面具早已成了靈器,它又見識了我和司夜的初識到死別,便帶我感受了一波它見到的記憶。”
“不過不能大意,你身上被詛咒了,這詛咒倘若不解,你的靈魂會一天天消減,最後會消失。”
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驚,不是吧不是吧,為什麼回回都讓我趕上這種詛咒戲碼。
“那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