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浮雲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薛靈機,心裡很是得意,這下可有好戲看了,她乖乖巧巧的一行禮:“我這就按照父親的吩咐去辦!”
不一會,薛浮雲領著藥碧海來到為相府人員安排的廂房之內。
藥碧海一身紫衣,長髮用檀簪子挽的利落,揹著竹簍,身上帶著竹葉,乍一看像是從山村野地裡跑出來的。
薛浮雲低眉順眼:“父親,藥姑娘來了!”
而藥碧海小臉上神色淡淡的,一點也看不出喜怒。
薛相知道這人來頭大,語氣不免客氣幾分:“有勞藥姑娘替我家小女診脈了,請務必姑娘還我家小女一個清白!她還沒許過人家,未出閣呢!”
藥碧海不理他,把竹簍一放,長睫低垂,對薛浮雲說道:“人在哪?”
薛浮雲伸長手,一指裡間屋子,藥碧海轉身就進了去。
架子床上躺著薛靈機,邊上站著秦氏。
秦氏一看到藥碧海,就開始拍子託著臉哭泣:“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怎麼會有身孕呢!女兒家的名節最重要,這不是汙衊嘛!小姑娘家家懂什麼醫術,不行,相爺我這就要帶女兒回府去!”
她擺明是纏著藥碧海不讓進,秦氏伸出兩隻手,還把薛浮雲給扯住了。
外人看樣子是扯住了薛浮雲的衣裳,其實她在使勁掐薛浮雲的腰,恨不能掐死這個小賤人!
要不是她,靈機能落到現在這個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的下場嗎?
還去請什麼女大夫,分明就是想致他們母女與死地!
她掐得很用力,想把薛浮雲的一塊肉擰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