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如眉腦子轉得沒那麼快,只想儘快把自己從打人一事裡擇得個乾乾淨淨。
置身事外最好的方法,就是不出現在出事現場!
薛浮雲冷哼一聲,這老四真是蠢得可愛。
“奶孃去了惠心院,只有你一人知道,惠心院只有一老奴,本分守紀年紀大了一直在後院。那奶孃犯上打傷我母親,又是誰告訴的二孃?”
秦氏眼一抬,正對上薛浮雲針鋒相對的雙眼。
但薛浮雲並沒有繼續向秦氏這邊追問下去,這樁事裡她打也打過了,留著秦氏,慢慢吃接下來的苦,現在還不急。
她繼續逼問薛如眉,“是奴僕過去告訴的,還是四妹妹你親自去告訴的啊?”
薛如眉支支吾吾,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若是奴僕,定有咱們之外的人見證了,到底是奶孃打的,還是四妹妹不顧倫理法理出手傷相府夫人,必然會有人知道的。”
薛浮雲話是對薛如眉說的,眼卻是看向秦氏。
要想向這薛如眉那個沒什麼用的草包報復回來,被打被罰只是一件,她薛浮雲要讓這個草包嚐到眾叛親離的味道!
秦氏閉著嘴,不置一詞。
薛浮雲搖搖頭,還不說話是吧?還得她逼一把。
她露出手裡那隻湘妃竹簪,對著秦氏那方,用口型說了兩個字——沈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