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幫你辦事,完了還要挨軍棍,著實悲催!
眾人都看著張安世,想從他這個找一個答案,張安世翻了一個白眼,也是很直接的說道:
“你們也是蠢的可以,直接說那幾個部落謀劃著反叛,你們怕他們跑了,所以提前下手,這件事不就過去了嗎?
不光沒罪,不用打軍棍,反而有功,你們啊,唉!”
看著張安世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眾羌人首領先是有些茫然,還能這樣說?
隨後他們就有些後悔,這兩者差別著實有些大,前者是找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,後者是功勳,這差別也太大了。
“唉!”
張安世又嘆了口氣,隨後伸出手:
“諸位,請吧,大都督令已下,不容改變,這軍棍是挨定了,隨後奮勇殺敵,戴罪立功吧!”
眾人對視了一眼,又同時嘆了一口氣,一行人往門外走去。
只不過落在最後面的張安世露出一個隱晦的笑容,這件事在他看來,其實陰差陽錯下還算是一件好事。
………
下午時分,霍嬗大帳中,眾人濟濟一堂。
霍嬗掃視了一眼,淡淡的說道:
“都來齊了吧?”
張安世起身行禮:
“回大都督,都來齊了。”
霍嬗點點頭後站起身:
“說一下部署!”
眾將全都起身來到中央位置。
“眾將聽令!”
“末將在!”
“趙破奴領兩千虎賁輕騎,並五千湟中勇士與一萬小部落兵馬,共一萬七千人。
從此地出發,一路往西行走,繞過西海,到達先零羌領地西與北兩方,堵住先零上山之路。”
“末將領命!”
“本侯領北軍四校三千,虎賁重騎一千,並五千湟中勇士四千大部落兵馬,共一萬三千人。
從此地出發,一路往北,隨後轉西,過牢姐羌領地,取兩千兵馬,共一萬五千兵馬,從東直攻先零羌領地。”
牢姐羌首領有些意外,不過他還是立馬站了出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