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賁將士點點頭跳上新準備的馬匹剛要走,令居都尉見勢不對立馬喊了一聲:
“令官稍後,我令居部可有令?”
趙充國連忙問了一句:
“此次羽林軍也一同前來了?”
虎賁將士回頭看著趙充國露出一個笑容說道:
“趙校尉,羽林軍還在休沐中,此次並未前來,來的是我虎賁軍,以及越騎胡騎長水射聲四校共六千大軍。”
趙充國皺皺眉頭,不由的唸叨了一句:
“沒兵可帶,光桿子校尉?嘖嘖!”
虎賁將士回完趙充國後,隨後轉頭看向令居都尉,臉上笑容消失不見,又恢復到了那副嚴肅的表情:
“令居都尉稍作等候,你部軍令應當就在身後。”
一者是自己人,一者不是自己人,而且他們身為天子親軍,戰力雖然還沒檢驗過,但是心中的高傲可是一點不小。
令居都尉聽到回答立馬又問道:
“那冠軍侯到了何地,還有幾日能夠前來?”
話一出口,令居都尉就後悔了,大帥的行蹤,那是能夠輕易探聽的嗎?
尤其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。
果然,聽到他的話虎賁將士臉色變得很是冷漠:
“此事我會如實稟報大將軍。”
潛在意思就是你令居都尉準備等著挨板子吧!
說完後這兩名虎賁將士直接控制著馬匹往來時的路奔去,準備回去交令。
而今居都尉一臉懊惱的拍了自己大腿一把,後悔的喊道:
“某家這個嘴啊,又給屁股惹了禍事,唉!”
一眾人聽到這話沒忍住露出了笑容。
趙充國也是笑著說道:
“都尉寬心,主公不會怪罪的。”
“唉,但願如此吧!”
“都尉先下令準備馬匹吧,這一波驛騎是來找我的,下一波估計就是來傳令的,必定是要前往護羌站所的。”
都尉揮揮手,讓手下人去準備,隨後好奇的問道:
“據說這虎賁軍與羽林軍一同訓練,勝者為羽林,敗者為虎賁,一者為冠軍侯私兵,一者為天子親軍,不知這虎賁軍戰力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