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會被送去哪也不知道,只知道他們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很好,不過這一點在這個時代也是常事。
你幹活就好,家人不用擔心,這算是這個時代的一個道德標準,大家一般都會遵循。
所以說,這兩人身上問來的訊息,收穫不大。
霍嬗走出門外,在小李子端來的水盆裡面洗了洗手,洗完以後,旁邊站著的徐自為沒忍住問了一句:
“下一個問誰?”
今天他可以說是對霍嬗刮目相看,一套逼供下來,面不改色,一個少年郎,就敢在人身上施以重刑,還懂的以利誘導。
出來後一臉淡然,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,果然有他父親的遺風,他父親殺匈奴人比殺雞還要簡單。
不過他目前只是欣賞,戰場上比這殘酷多了。
霍嬗聽到徐自為的問話在心裡想了想。
‘刺殺的人不知道情況,下毒的人估計也一樣,所以估計也問不出來什麼!’
‘至於跟他們接頭,給他們毒藥的那個人,基本確定就是那個小宦官。’
‘所以,就只能在那個小宦官身上下手了。’
霍嬗把目光放到了旁邊站著不動的小李子身上,嘴角上揚,心裡有了一個主意。
“少府那兩人估計問不出什麼,直接去問椒房殿那兩個吧,徐叔覺得呢?”
徐自為思量了一下,點了點頭,接著又突然問道:
“你真的要放過這兩個的家人?”
霍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,抬頭看著徐自為,說了一句話:
“承諾就是承諾,只承不諾,那就不是承諾。”
接著那兩個人被帶了出去,小盈被帶了進來。
霍嬗讓人摘下她的頭套,嘴裡的布團,手裡把玩著一瓶琉璃瓶裝著的,透明無色,有非常淡腥味的毒藥!
“說吧,姨祖母待你不薄,為你家中置辦產業,平日間也有賞賜,你家中人榮華富貴並不缺,為何要幹這種事?”
對於小盈,霍嬗沒用刑,也不準備用刑。
她並不是個突破口,所以霍嬗的想法是,能問出點什麼就問出點什麼,問不出就算了。
小盈今年也已經三十三了,她從十六歲進宮就一直跟著衛子夫,霍嬗是真沒想到她會出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