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笙拿起愛爾蘭女妖抿了一口,口感細膩爽滑,帶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。
“送她一打酒。”抿了一口,呂笙就放下了,指了指臺上的歌手對酒保說道。
酒保立刻眼睛一亮,給呂笙刷了卡付了兩百,自己屁顛屁顛的搬了一打雪花上臺。
恰好歌手唱完了《默》,酒保就對歌手說了一聲,指了指呂笙。
“感謝小姐的慷慨解囊,我幹了。”歌手大姐從一打酒裡取出一瓶,用牙齒咬開,對著呂笙這邊示意了一下,然後扭頭一飲而盡。
呂笙滿頭黑線,這感謝方式,怎麼那麼眼熟……
大概也許可能不是學肖央的吧?
“這位大姐是我們老闆的朋友,早年其實挺漂亮的,只是嫁了個爛賭鬼,脾氣暴躁又愛打老婆,後來欠債太多幹脆一走了之,留下大姐母女倆,不僅要被催債,還要面對艱難的生活,大姐唱歌好聽,白天打工,晚上還到酒吧唱歌,用了好幾年才把債務還清,只是大姐卻累垮了身子,後來一場大病,大姐就成了現在的模樣,唱歌再好聽,也沒人願意要她,生活艱難,要不是我們老闆跟她有些交情,她連個掙錢的去處都沒有……”大概是覺得呂笙對歌手感興趣,送完了酒回到吧檯後面的酒保就唏噓的跟呂笙說起了歌手的事情。
呂笙輕輕嗯了一聲,沒有多做評價。
他不會因為故事說的挺像回事的就相信,現在誰出門在外還沒有個悲慘的身世了?
要是全都相信,那完了,這個世界也不用叫地球了,直接叫‘悲慘世界’吧!
酒保見呂笙沒什麼反應,有些失望,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大姐喝完了一瓶雪花,又唱了幾首歌,都是差不多型別的。
同型別的歌聽多了,是有免疫力的,哪怕當時再觸動,也很難再產生共鳴了。
呂笙喝完了一杯愛爾蘭女妖,又點了一杯PINK紅粉佳人。
名字很好聽,口感酸甜,帶著果味兒。
呂笙沒有再打賞,打算就這麼坐上三個小時。
這裡雖然不熱鬧,也沒有俊男靚女看,但是也沒有人打擾他,難得的清淨,可以享受片刻的寧靜,也不錯。
十點左右的時候,店內的情況依舊沒有什麼起色,甚至有一桌的客人還走了。
酒保無精打采的趴在吧檯休息,小舞臺上的大姐也沒唱了,在一邊休息,大概要等有客人了再唱吧。
酒吧裡放著舒緩的輕音樂,倒是跟周圍其他店內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。
呂笙看了眼時間,快三個小時了,只要三個小時到了,完成了任務,他就可以離開了。
正準備收拾東西呢,門口走進來了一個穿著經典運動校服,揹著書包的女孩兒。
不管是校服,還是書包,都跟酒吧的整體氛圍格格不入。
但是女孩兒卻坦然自若的走了進來,徑直走向小舞臺。
小舞臺上的大姐也看到了女孩兒,起身迎了上去,幫女孩兒取下沉重的書包放到一邊,又把自己的水杯遞給女孩兒,讓她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