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笙正看著熱鬧呢，就感覺腰上多了一隻手，溫熱的，柔軟的，但是卻癢癢的……
呂笙一個激靈，猛地起身讓到一邊。
顧傾城被帶了一個趔趄，之前攬著呂笙的那隻手臂虛抓了一下，卻什麼都沒抓到，緩緩垂下，落在了沙發上。
輕輕咬了下嘴唇，顧傾城在大腿上狠狠捏了一下，才忍住了不讓眼淚掉下來。
她這個反應，反倒讓呂笙有些不知所措，好像一個渣男辜負了人家一樣。
隔壁的李成龍立刻起身，走到顧傾城身邊，伸手想要做點什麼，卻又頓住。
顧傾城微微仰頭，眼神有些空洞，一滴眼淚，順著眼角劃過臉頰。
“我不阻止你玩，但是我希望你知道，什麼才是你真正需要面對的。”李成龍對顧傾城嘆息了一聲，衝呂笙點了點頭，默默離開。
呂笙點了點頭，以示禮貌。
但是看著這樣的顧傾城，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顧傾城畢竟是個女孩子，他剛才的反應可能有點過度了。
“對不起，我反應過度了。”呂笙往顧傾城身邊挪了挪，斟酌了一下，帶著歉意說道。
顧傾城空洞的眼神看了呂笙一眼，眨了眨，然後漸漸恢復光芒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，反倒把眼眶擦得更紅了。
“不怪你，都怪李成龍！”顧傾城紅著眼睛搖了搖頭，雖然在說李成龍，但是她嘴角卻劃過一抹弧度，稍縱即逝。
呂笙挑了挑眉，好像這麼說也沒錯？
“別提他了，陪我喝酒吧，我今天要一醉方休。”顧傾城起身拿了一瓶酒，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，又把呂笙的半杯給添滿了。
放下酒瓶，又一手拿了一杯，把呂笙的那杯遞到他嘴邊。
呂笙不是很想喝，但也不想掃興，接過杯子，抿了一口。
顧傾城卻是直接把整倍給幹掉了，還把杯子倒轉示意了一下。
然後她發現呂笙只抿了一口，頓時不幹了。
“呂如夢，你養魚呢？”顧傾城控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