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域外城？”
周序有些意外，這裡怎麼看都跟神域沒有半毛錢關係。
“很意外？”
攤主開口詢問，倒也感覺周序奇怪。
能來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因為有一些信仰，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，為什麼會意外？
純粹的小白？
“神域都是這樣子的嗎？”周序指了指街道上了妖魔鬼怪問道。
“哦，這個你以後就懂了，別看他們這樣，其實都是正常人。
十之八九也都是修真者。”攤主看著周邊的人笑道。
“修真者？不會得罪神明嗎？”周序問道。
“怎麼可能會？”攤主笑著解釋道：
“現在可是修真時代，沒有修真者這裡就是冷清的外城。
而且神明早就失蹤了，有些人來這裡就是為了方便交易以及交換資訊。
只是想進來需要信奉某位神明。
比如我，我信奉的就是智慧女神。”
“雅典娜？”周序問。
“當然不是，是藍色頭髮的那種。”攤主有些無奈，好像不是第一次被這麼說。
“......”
“你是做生意的，為什麼不是信奉商業之神呢？”周序看著攤位上的東西問道。
攤位上並沒有什麼奇特的東西，看起來都很普通。
是一些木劍，長劍，長刀，拳套等等。
一點稀奇古怪的法寶都沒有。
“商業之神是男的，反正都是隨便信一個，信女神不好嗎？”攤主一本正經道。
周序：“......”
諸神迴歸之日，大概就是這些假信徒滅亡之時。
“你信奉的是什麼？”攤主問道。
“嗯，書神。”周序想了想說道。
“有這個神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