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嘛,好歹也是二重境中期的人,竟然一塊令牌都沒有,害小爺白忙活了。”褚開將那人底褲都搜了一遍,卻依舊沒能找到哪怕一塊令牌。
“大哥,我本來有幾十塊的,但是剛剛被人搶了。”那倒黴蛋悽慘地說道。
他說這句話純粹也是想讓陸之恆兩人幫他報那奪牌之仇。
“噢,那人在哪裡?”陸之恆來了興趣,終於碰見大魚了。
隨著那個倒黴蛋手指的方向,兩人走了一段時間,發現了一條大魚,不對,是兩條大魚。
“嘿,陸少,居然是慕容戰,好像和他交手的是一個二重境後期的,快要堅持不住了。”褚開差點笑了出來,真是冤家路窄。
“別急,那個人看樣子並不慌張,應該還有底牌,讓他多消耗一下慕容戰的靈力,我們坐山觀虎鬥。”陸之恆笑著說道。
慕容戰已經與那人大戰到了最後階段,憑他的實力打到現在也有些吃力了,對方的實力有些超乎他的預料,現在也只有與他戰到最後。
憑他奪取的令牌就算等到明天考核結束也能位列前茅,但是他是誰啊,慕容戰,他身上揹負著的是整個慕容家的榮耀,他的眼裡,只有一個目標,那就是第一。
“天殘手!”
慕容戰使用了慕容家的絕學天殘手,這一招殺傷力驚人,可以徒手接兵器,亦可以輕易捏碎人的骨頭。
他的對手也同樣使出自家絕學,以雷霆一擊拍嚮慕容戰胸口。
慕容戰嘴角流下一絲鮮血,顯然受了不輕的傷,而他的對手右手已經骨折,若不是礙於規則,他那右手必定被粉碎。
“交出令牌。”慕容戰冷漠地說道。
那人強忍著右手的疼痛感,咬牙將自身的令牌扔出。
慕容戰正欲收取令牌,一道身影詭異地出現在他身後。
“五雷訣,陰雷!”
來人正是陸之恆,上來便是送了慕容戰一份大禮,黑色的雷電從慕容戰頭頂擦過,那一絲燒焦的氣味飄進了他的鼻子裡。
“陸之恆!”慕容戰憤怒地大吼。
陸之恆卻不以為然,當著他的面將慕容戰的戰利品收到了自己的褲腰帶裡。
“慕容戰,好久不見啊,我給你燙的時尚髮型可還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