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東文看他這副衝動的狠勁,氣得直搖頭,但也明白自己這兄弟雖說衝動的很,但其實是外粗內細。
比如說是對那些小弟的安排就很到位,這些人都暗中潛伏在與趙敢關係密切的幾個人周圍,與警察也有過幾次會面,但那些警察竟然不聞不問。
程沁雖然已經回到上海,她的私人保鏢也不少,但杜小強還是派過了好多小弟過去。
至於餘菁,杜小強和楊東文都聯絡不到,電話也打不通,不過二人知道小五的本事,想來要比幾十個普通人管用多了。
平津市內的三百多個人,雖說都分散在了各個地方,但彼此間時常保持聯絡,並且已經提前熟悉了彼此間的交通線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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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弘廣的總部是在上海,有關部門便聯絡了平津市公安局,平津市工商局,甚至還有檢察院等部門,敦促其暗中注意弘廣的動向。
郭寶峰心中早便有了一絲線索,但又不想打草驚蛇,所以那時才藉機將趙敢收入公安體制內,並讓趙敢再次回到弘廣。
但現在趙敢已死,這些鋪墊自然再無用處了。
第一文化傳播集團在平津市已經有了獨立的辦公大樓,足足有二十幾層高。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,楊東文和杜小強已經出現在了大樓的樓頂,身後還跟著十多個精瘦但卻健壯的年輕人,領頭的便是雷軍。
“日出日出永不停歇,不在的人卻是不會再出現了……”杜小強很不符合脾性的文藝了一句。
楊東文也抬頭望著東方,沉默良久後說道:“是啊,再也不會出現了,也再也回不去了,回想下我們大學的那段時光,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。”
“最近這段時間我心中總***感覺特不對勁兒。”杜小強突然說道。
“是啊,我也一樣,不光沒能幫得了敢子,還有大麻煩正在向自己逼近。”楊東文點點頭說道,臉上卻沒有任何害怕的神情。
“我說的倒不是這個,水來將擋,兵來土淹,我還真不信他陸震能一直這麼為所欲為下去了。”杜小強又流露出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,但接下來的話聲卻很凝重,“我總有一種感覺,一種和四年前敢子一家出事時相似但卻更加強烈的感覺。”
楊東文眉頭漸漸皺起,“其實,我也明白,陸震肯定不是單單純純的陸震,而根據當日在病房裡的情況看,弘廣和現在的事情關係也很大,敢子在的時候就說過,弘廣背後還有著很可怕的東西,甚至是我們難以抗衡撼動的。或許……陸震和弘廣本來就是一起的,只不過他們的背後有著同樣的東西。”
“老子真想**他們,都是***的一群雜碎。”杜小強又忍不住罵了起來,“大不了跟他們拼了,還真當老子怕他們了……我這次帶了三百多小弟過來,裡邊光是練家子就有幾十個,硬拼還真不怕。”
楊東文看他這副衝動的狠勁,氣得直搖頭,但也明白自己這兄弟雖說衝動的很,但其實是外粗內細。比如說是對那些小弟的安排就很到位,這些人都暗中潛伏在與趙敢關係密切的幾個人周圍,與警察也有過幾次會面,但那些警察竟然不聞不問。程沁雖然已經回到上海,她的私人保鏢也不少,但杜小強還是派過了好多小弟過去。至於餘菁,杜小強和楊東文都聯絡不到,電話也打不通,不過二人知道小五的本事,想來要比幾十個普通人管用多了。平津市內的三百多個人,雖說都分散在了各個地方,但彼此間時常保持聯絡,並且已經提前熟悉了彼此間的交通線路。
“對了,有個事兒忘記和你說了,我懷疑……”楊東文欲言又止,掃視了四周一眼。
杜小強看了看身後那些小弟,很鄭重的說:“都是自己人,沒事兒的,你說吧,懷疑什麼?”
楊東文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,深吸了口氣才說道:“我懷疑,敢子可能還活著,就是不知道在哪裡……”
“!”杜小強急了起來,“你丫的傻了吧,以他的性子,要是活著,怎麼可能會不回來,他可當不來縮頭烏龜。況且,你不是沒看到當時的新聞報道,敢子都被哪個雜碎傷成那樣了,最後更是掉進了黃浦江裡,就算是再命大也沒可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