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老保安便一把將小保安拉了出去。
走在樓道里的時候,小保安憤怒的掙脫開老保安,質問道:“劉叔,你怎麼能這麼怕事呢,雖然我們只是個保安,但也要做好保安的職責啊,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區居民被打?不行,我還得回去……”
看到小保安作勢要往回走,老保安忙把他拉了回來,重重的嘆了口氣說:“前段時間那個農村大媽來找兒子的事情你也知道吧?”
小保安點點頭,心中突然明白了什麼,道歉說:“劉叔,我明白了,剛剛是我不對。”
老保安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,輕聲說:“你說的對,雖然我們只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保安,但也要做好保安的職責。但是,這份職責的重要性永遠也比不過良心和是非觀念。”
曹誕早已被打的鼻青臉腫了,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,東南西北也完全亂了方位。長這麼大,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打成這樣,而造成這一切的,竟然是自己從來沒有正眼瞧過的弟弟。
趙敢陰陰的笑了笑,衝曹風打了個停手的手勢,然後緩步走到曹誕身前,蹲下身子,輕輕的抬起曹風左手的食指,開口說:“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——什麼問題?”曹誕神經質般的向後縮了縮身體,看向趙敢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尊殺神。
“徐龍是誰?還有錢斌和徐龍經常去哪些地方?”
“我不能說。”曹誕避開趙敢的目光,有些膽怯的回道。
“不說是吧?”趙敢將對方的食指用力的向後掰去,“那你也不想要這根手指了嗎?”
曹誕登時疼的直吸涼氣,忙透過神經感應確認了下手指還沒斷。他自然不是因為道義問題不能說,而是知道那兩人狠辣的性子,要是自己說了,那兩人肯定會對付自己的。到時自己再德藝也混不下去了。
趙敢看到她在猶豫,眉毛輕輕一跳,手裡的力道再度加強。曹誕又是一聲痛哼發出,這下不敢再較勁了,老老實實的說:“我說,我馬上就說。”
“徐龍雖然只有三十多歲,但已經是道上的成名人物了,手下有好幾家娛樂服務類產業,還參股做房地產生意,不管是官道上還是黑道上,他都有很多的熟人。錢斌你應該也知道,是德藝老總的兒子,因為出手大方,跟徐龍還混的不錯,兩人經常去的一家夜總會叫活色生香,大股東其實就是徐龍自己。”
趙敢點了點頭,心中也略微有些震驚,沒想到那徐龍還是個硬茬,憑自己孤身一人對付他,確實是要下很大一番功夫了。
“敢哥,我們是不是該走了,警察估計快要來了。”曹風還顧念著些兄弟之情,不想再折磨曹誕了。
趙敢自然知道小夥子心中的想法,不過也明白警察確實是快要來了。便把菸蒂扔到一旁說:“行,是差不多該走了,不過你先等下。”
“?”曹風疑惑的看向趙敢。
趙敢嘿嘿一笑,掰著曹誕手指的右手猛的向回彎去,緊跟著“咯嘣”一聲響起,曹誕吼出了殺豬般的聲音。
曹風將腦袋轉到一旁,他知道,曹誕的左手食指已經被掰斷了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我都已經——已經說了,你幹嘛——幹嘛還——嘶……”曹誕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下去了。
“我有說過要和你講信譽嗎?”趙敢微笑著回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竄進來三個警察,腰間都彆著硬邦邦的冰冷手槍,其中一個帶頭的指著趙敢怒聲道:“還有沒有王法了,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闖民宅,毆打戶主!你們兩個,都給我蹲下!”
當過混混的人對警察都有一種天生的畏懼,曹風心中也很害怕,但還是直挺挺的擋在趙敢面前說:“是我一個人打的,這些罪我一個人來扛,你們把我帶走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