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將會記住他們的慈父……
對了,窗戶無法擊碎,剛剛似乎沒有使出太大的力道,如果全力一擊呢?
顧安想到這個問題,手上動作不慢。
直接捏成拳頭,猛地朝著窗戶砸去。
連續全力揮舞了好幾下,窗戶依舊完好如初。
顧安是個很有耐心的人,繼續用力敲打著。
直到,他敲打的那個位置,窗戶外面,突然升起一個人頭,直直看著自己……
似乎在說:你在砸?訊號沒?
大晚上的,依靠著路邊僅存的燈光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況,突兀一個人頭出現在面前,還只有一窗之隔……
顧安直接愣住了。
他象徵式的露出一個害怕的表情……
然後看了看前面的司機。
這人頭的面孔,好像和司機挺像的?
不過,這司機的頭依舊還在它自己脖子上,怎麼飛出去的?
顧安露出沉思的目光,發現這事不簡單。
他站起身,朝著司機走去。
他想看看,司機的面孔和窗戶外面的面孔有沒有什麼變化。
顧安墊著腳,輕聲往司機那邊走著。
他小心翼翼,離司機越來越近。
他升出雙手,要去搬司機的腦袋……
突然……
司機猛地轉過頭。
脖子發出咔嚓聲響,一雙死魚眼,死死盯著自己。
顧安的手停留在那裡,離司機的臉不過一指之隔。
甚至靠近司機之後,對方身上那陰冷的氣息也撲面而來,整個車廂內溫度下降了十幾度。
車子繼續行駛在馬路上,進入了一個廢棄的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