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都不害怕,一點都不好玩。”阿溟悶悶不樂的說著。
顧安也悶悶不樂的掏出黑棍子,朝著她腦袋瓜子上就是一下:“揍你一下你都不哭,一點都不好玩。”
阿溟呆呆看著顧安,沉思了片刻,然後哇哇哇哭了起來……
顧安:“……”
“哥哥為什麼都不安慰安慰我?”
阿溟哭到一半停了下來,歪著腦袋看著顧安。
顧安聽後默默打量了一下彼此和周邊的環境。
詭異的村子裡,寂靜的月色下。
一個是白白淨淨,帥氣無比的自己。
一個是一身血紅色長裙,滿臉鮮血的詭異。
講道理,此時此刻,應該誰安慰誰?
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就是,為什麼阿溟這一次碰到自己,卻沒有消失?
莫非是顏色?村民們碰自己沒有消失時,他們眼珠子是血紅色的,阿溟剛剛碰自己沒有消失,她的衣服是血紅色的,所以說,和顏色有關?
那麼問題來了,要是黃色呢?
……
夜色下。
兩道人影朝著廟會的地點而去。
顧安最終還是跟著阿溟去參加了廟會。
阿溟說,到了廟會的地點,會將一切都告訴自己。
顧安有強大的求知慾望,雖然嘴上拒絕著,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跟著來了。
很快,又到了祈禱廣場的中央,許多村民都在那裡虔誠的等待著。
高臺上,神婆神神叨叨搖晃著鈴鐺,下面一群人安安靜靜的低著頭。
已經恢復了原樣,重新變成那個穿著白裙,一臉純真無邪的阿溟微微側頭看了眼顧安:“哥哥要安靜哦,不要亂動。”
鈴音在夜色下飄向了很遠。
森林中一些螢火蟲展開了蟲翅,晶瑩的光一閃一爍,好像天上的星星落入了凡間。
天空,再一次佈滿血紅。
那水流龍捲一樣的漩渦又一次出現了。
顧安這次沒有說話,就和其他村民一樣,靜靜等候著。
他想看看,旁邊這位大佬到底要玩什麼花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