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你狂妄自大!讓你人前顯聖!找死!找死!”他咬牙切齒的一遍又一遍的將肖洛啼踩在腳下摩擦。
讓其身上血流不止,但無論夏侯廣如何虐待他,肖洛啼始終咬緊牙關一聲不吭。
畢竟大家都是少年心性,後面一些少年實在看不下去了,連忙出聲勸阻道:“廣少,您出氣出的差不多就行了,別鬧出人命了。”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夏侯廣面目猙獰的回頭問到。
“不敢。”那人迅速吃癟。
夏侯廣再次朝肖洛啼臉上踹了兩腳,啐了口吐沫。
“就特麼你,也配說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?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賤民!”
他活動活動筋骨,對著藥池裡把頭埋進褲襠裡的幸運兒吆喝道:“你!過來把他們兩個扔池子裡,扔遠一點兒,別特麼礙眼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那人把頭點了跟小雞兒啄米似的,慌慌張張的爬上岸,搬起奄奄一息的肖洛啼往遠處的不起眼的藥池裡走去。
“先搬新人…”肖洛啼有氣無力的說到。
幸運兒連忙捂住他的嘴巴,低聲在他耳邊說到:“哎喲喂,我的祖宗啊,你可別說了,小心惹得公子爺們又惱怒。”
他一路小跑,迅速的把兩個人搬進了水汽氤氳的藥池裡。
蘇盛剛進入藥池,靈魂深處冒出一聲的舒服的叫喚,他四肢舒展,緩慢沉入池底。
不過顯然幸運兒更加擔心渾身是血的肖洛啼,便沒有發現蘇盛周圍的異常。
見三人遠離,演武場內院的眾人這才有說有笑的各自散開,不同於外圍,他們幾乎都是開竅境的天之驕子,是一線天的未來的傳承者。
所以他們人數不多,但是修煉場地更大,也相對自由,幾乎都是各自修行,並不統一。
偶爾會有身披甲胃的將士前來指點,但時間都不會很長。
畢竟修行之路,師傅只負責領進門。
蘇盛全身浸泡在藥池中,腹部的躁動興奮至極,它操控著身體上下的每一處毛孔瘋狂吞食藥池中的精華。
此刻蘇盛就如同久旱之地恰逢甘霖,機不可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