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來聖賢皆寂寞,惟有飲者留其名。李公子好狂的詞句,本座怎麼沒看出來李公子也有如此狂放的姿態?”
這是我狂嗎?這是太白狂,我只是個模仿者。
“教主說笑了,在下在教主面前,狂不起來。”
眾人微微一愣,隨後又笑了起來。
教主有些哭笑不得:“剛說完你狂,怎麼又慫了?”
李修涯道:“在我的老家,這不叫慫,這就從心,所謂是識時務者為俊傑,如今在下任由教主拿捏,這姿態嘛,當然得擺得低一點,畢竟在下還想能有朝一日能活著回家,見一見我兩位娘子才行。”
教主大笑不止:“好個李修涯,能屈能伸,本座欣賞。”
李修涯只是淡淡一笑。
一旁的蕭幼凝卻覺得愈發的看不懂李修涯了。
“按這速度,咱們還有多久能到衛國?”
教主道:“順利的話,四五天吧。”
“很快。”李修涯心裡一沉,真要去了衛國,那就真不知道何時能夠回來了。
“在下還想跟教主談一個交易。”
教主抬頭看了李修涯一眼,魅聲笑道:“李公子現在還有與本座交易的籌碼嗎?”
李修涯看著教主的笑容,心裡多少有些不適。
卻還是隻能笑著應道:“在下願意效忠教主。”
教主挑眉:“說來聽聽。”
李修涯看向蕭幼凝,隨後又看向教主。
“幼凝她對教主來說已經沒用了,只要教主將幼凝放回去,在下就宣誓效忠,教主不是三番兩次都希望將在下攬入麾下嗎?這就是在下的條件,教主以為如何?”
蕭幼凝驚訝叫道:“公子,不可。”
李修涯對她笑道:“至少,我們要有一人回去。”
教主拍了拍懷中美婢,示意她起身。
美婢搖曳著身姿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