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修涯想了想,說道:“所謂大難不死,脫胎換骨,我想上進嘛,是以這些時間也多讀了幾本書。”
張寒三人只好接受了這個說法,畢竟也有一年左右沒見了,上進認真讀書,有些才氣也挺正常的。
不再糾結,李修涯看向眾人。
見眾人有的已經開始奮筆疾書了,李修涯覺得時候差不多了,低聲對張寒說出詩作。
張寒聽完臉色一喜,連連點頭。
李修涯拉了他一下,示意他不要得意忘形。
張寒臉連忙正襟危坐,起身開始寫詩。
對面的雲煙一直在關注二人,見張寒與李修涯私語之後便開始寫詩,心中不面疑惑。
又聽得剛剛李修涯的低語,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湧現在雲煙的心頭。
雲煙往蕭幼凝身邊坐了坐,對著蕭幼凝說出了自己的發現。
“有這樣的事?”蕭幼凝眉頭微皺,見李修涯正悠閒的品酒,一副瀟灑自在的模樣,又想起剛剛那灼灼的目光,心裡還是有些不信的。
雲煙笑道:“別的不說,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這般詩句足以名留千古,不過是隨意出口便有如此才氣,我倒是對他好奇起來。”
蕭幼凝自己也很喜歡這兩句,微微點點頭表示贊同。
“如果將這首詩續滿,這頭甲也未必是張公子的。”
雲煙神秘一笑:“如果說這頭甲原本就不是張公子的呢?”
蕭幼凝有些疑惑的看向雲煙,不知道她葫蘆裡在賣什麼藥。
月並不難寫,眾人寫得很快。
孟興元注意到張寒也很早就交了詩作上去,心裡不免一沉,這張寒以前難道一直有意藏拙?
不可能,這麼多年,他還不知道張寒的德行?
肯定有貓膩。
計時完畢,幾位老者又開始了評選。
孟興元走到張寒身前,笑道:“看張兄信心滿滿的模樣,是否又有絕世詩詞現世?”
張寒漫聲道:“不敢稱絕世,不過,壓孟兄一頭,在下還是有自信的。”
張寒笑意更甚,孟興元自討沒趣,臉色難看,但是礙於背後雲煙與蕭幼凝兩人,卻沒有發作。
“那孟某就期待了,哼。”
蕭幼凝見孟興元拂袖而走,眼神之中有些不悅。
“無聊。”
雲煙掩嘴輕笑,引得張寒三人看直了眼。
李修涯剛想誇張寒幹得漂亮,卻見三人這不成器的模樣,笑著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