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煩雲煙姑娘了。”
李修涯渾然未覺兩女打的什麼心思。
話說另一邊,李修涯的水調歌頭一出,文壇驚動。
聶含山在看了之後,笑道:“今後的中秋詩詞,怕是不好寫了。”
餘者深以為然。
這次鬧出的動靜,可比勸學詩大多了,李修涯的名字,算是在大燕文壇刻上了。
不過李修涯還是恢復往日慵懶的模樣,每日就泡在院子裡,拉著謝伊人陪他下棋。
不過就是贏不了就是了。
“相公啊,已經讓你車馬炮了,你還要伊人讓你什麼?”
李修涯嚴肅道:“讓我五個兵怎麼樣?”
“那不如將老將也讓給相公好不好啊?”
李修涯驚喜道:“可以嗎?”
“那這棋還需要下嗎?”
李修涯訕訕一笑,是有點不合適啊,可就是下不贏啊,好難受。
敲門聲適時響起,這幾日來往的人更加頻繁了。
胡巖上前開門,將雲煙與阿嬌放了進來。
“公子,雲煙來了。”
李修涯頭也不回,又不是第一次來,還客氣啥。
“雲煙姑娘隨便坐,大家都這麼熟了,我也就不招呼你了。”
“公子。”雲煙又叫了一聲。
李修涯愣了,回過頭,卻看見雲煙與阿嬌兩人揹著包袱。
“雲煙姑娘這是要往那裡去?”李修涯還以為雲煙要出門。
雲煙笑道:“就來這裡。”
李修涯道:“姑娘說笑了,姑娘來此做客,我當然歡迎,只是姑娘還帶上包袱,怕是有些不合適吧?”
“怎麼不合適了?今日起,雲煙與阿嬌就是公子的奴婢了,公子可是給過錢的。”
李修涯愣了,有這事嗎?
“姑娘莫開玩笑,以姑娘的身份,我有何資格能請到姑娘為奴為婢?”
雲煙笑道:“公子忘了嗎?公子不是託雲煙在如意樓尋覓幾個伶俐的丫頭贖身嗎?雲煙覺得自己就很適合。”
“可是姑娘是如意樓頭牌舞姬,怎麼容易就得脫自由之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