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涯兄啊,你怎麼還有閒情逸致下棋啊,都火燒眉毛了,在下的性命可就在旦夕之間了啊。”
“拱卒。”李修涯一推棋子,笑道:“你就算再著急也於事無補啊,淡定,喝茶。”
張寒坐下,一杯茶還沒入口,便再次一臉煩躁的站了起來。
“怎麼?信不過我?”
張寒一臉糾結:“不是信不過修涯兄,但是這個事,這個事他....”
李修涯輕笑一聲,伸手吃下謝伊人的車。
“將軍。”謝伊人也笑了笑,“相公你又輸了。”
李修涯表情一滯,隨後喪氣道:“伊人的棋力,我怕是再也趕不上了。”
就這小半天,李修涯就沒贏過。
剛剛吃過午飯,院子門外突然響起幾聲馬鳴,胡巖道:“有人來了。”
李修涯微微一笑,對謝伊人道:“伊人,進去歇息。”
謝伊人微微點頭進了房間,李修涯開啟門,只見十七八個人正在竹林邊拴馬。
為首的人是個國字臉,顴骨微高,下巴上貼著濃密的短鬚,一臉的粗狂與兇悍。
這就是蕭鼎?
蕭鼎是來過這裡的,他也知道之前聶含山在這裡,只是聶含山喜歡清淨,所以平時也沒來打擾,不然他早就可以與李修涯碰面的。
見小院的門開了,一個年輕人站在門前,蕭鼎料想就是此人約自己。
“此青鳥玉佩是你的?”蕭鼎走到李修涯面前。
李修涯躬身拱手,“見過蕭大人。”
“不必多禮了。”
李修涯讓開身子,“大人請進。”
蕭鼎進入院中,看見胡巖微微驚訝了一下。
胡巖拱手道:“蕭大人。”
“胡巖,你也在?”蕭鼎不由得轉頭看著笑眯眯的李修涯。
“大人請坐。”李修涯招呼蕭鼎坐下。
蕭鼎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足下與聶師是什麼關係?為何會有他的青鳥玉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