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玩了,沒意思。”
李修涯有些無語,本來今天該是自己揚眉吐氣的時候,但五子棋李修涯還在高中時為了和女同學下專門研究了一下,象棋也就是知道怎麼下而已。
被文士打敗,也算不得奇怪。
文士笑道:“你這算是惱羞成怒了?”
“難道不夠明顯嗎?”李修涯鬱悶至極。
文士道:“下棋講究心平氣和,如此躁動,棋路便無章法,你也就輸得越多。”
李修涯攤手道:“難道你以為你把道理講給我聽我就能學得會了嗎?”
“理都懂,然並卵。”
文士疑惑道:“此言何意?”
“道理我都懂,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。”
文士這些日子也算是對李修涯有一些瞭解,對於時而冒出的新鮮詞彙也不顯得驚訝,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李修涯的意思。
隨後便是一陣哈哈大笑。
李修涯自覺無趣,便要離開。
“沒意思,我撤了。”
文士卻對李修涯道:“過幾日我成親,你要來。”
成親?李修涯面帶驚悚的看著文士。
“您今年貴庚啊?”
“五十有二。”
李修涯笑道:“你這是煥發第二春了啊,說說,誰家的老太太?”
文士苦笑道:“是納妾,也不是老太太,她好像也就十六歲吧。”
李修涯大驚,指著文士道:“老牛吃嫩草,你也不能光挑這種剛冒出頭的草吃吧?十六歲,比我還小三歲呢。擱我老家,你這是三年起步,最高死刑的節奏啊。”
文士笑罵道: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不過你說的也對,年紀是太小了,與你倒是很合適。這樣吧,等她進了門,你若是喜歡,我把她送給你。”
李修涯的臉色更震驚了。
“不是,你這是讓我給你帶綠帽啊?這操作,沒二十年的腦血栓幹不出來。”李修涯表情一變,“何況她怎麼也是個人,不是個物件,豈能不問她的意見說送就送?最瞧不起你們這些古代人,在我老家,你這行為肯定被拳師揍得體無完膚。”
文士明白了李修涯的意思,反而意外的看了李修涯一眼,“你說得對,她是個人,待她進門我問問她的意見。”
李修涯無語:“你這老頭,是真覺得自己頭上的顏色太單調了嗎?上趕著給自己找綠帽子戴。”
文士微微一笑,不再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