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烜的身體如何,李閒自然也是清楚的,突然重病其實也算不得什麼。
舟行搖頭道:“不知道,屬下差人打探,魏權不知所蹤。”
“不知所蹤?”李閒的眉頭皺起,“除了這件事呢?”
“今日放值,謝志才邀請聶含山飲宴,廣陵刀守在謝府門外,至今聶含山未出。”
“至今未出?”李閒面目糾結一起,“不對勁,這是不是太巧合了點?”
舟行嗯道:“便是如此,所以屬下不敢耽擱,便急速來報。”
“封鎖同心殿的是誰,李昭嗎?”
“不是,是中軍校尉曹樂山。”
“曹樂山?遭了!”李閒臉色一變,“父皇,可能出事了。”
如果是李昭,那李閒便根本不用擔心了。
李昭身為禁軍大統領,雖然年輕得過分,手下曹樂山與唐高卓也不怎麼服他,但是他卻是李烜親自下旨封的禁軍統領,地位在三軍校尉之上。
更重要的是,李昭也是李修涯的盟友擁躉,深受李昭李修涯的信任。
若是封鎖同心殿的命令是李烜或者魏權的意思,那出動的肯定是最信任的李昭,這點無需有任何懷疑。
但是,現在居然是曹樂山,這便不合常理了。
只能說,下令之人,並非是李烜或者魏權,應是另有其人。
“陛下怎麼會出事?”
李閒神色一緊,“若是我沒猜錯的話,是太子,他有動作了。”
舟行驚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,是太子他囚禁了陛下嗎?”
“應該是。”李閒低聲道:“前段時間你不是發現了謝志才跟曹樂山秘密有所接觸嗎?”
“不錯,不過兩人相交好似也不算太深。”
李閒道:“當時我們都只是以為謝志才這是結交黨朋並未在意,不過現在看來,這是謝志才與太子早有的謀劃。”
舟行也是瞬間就明白了李閒的意思。
“殿下的意思是說,太子他,逼宮?”
“恐怕是這樣的。”李閒輕笑道:“太子哥哥,他還真是著急啊。”
李閒搖頭笑了笑,問道:“李昭和唐高卓呢?他們兩個去哪兒了?”
“昨日換防之後,兩人便不在燕都留守了,現在皇宮之內的禁軍都是曹樂山的中軍,兩人現在怕還什麼都不知道呢。”
“這便是了,太子想要控制皇宮,怕是繞不開李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