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兆問道:“不知公公今日前來,可是父皇又有吩咐?”
魏權笑道:“倒也不是什麼大事,上次殿下給的王尚書的摺子,陛下看過了,命老奴送回來。”
“額...”
就這?
不會這麼簡單吧?
李兆心中有些懷疑,臉色絲毫不變,“那父皇覺得該如何封賞王尚書?”
“此事讓內閣處置就行了。”
李兆聞言面露不悅之色,“孤知道了。”
“陛下知道,最近有些事情讓殿下心情不甚爽利...”
具體什麼事情,自然是不言而喻。
李兆聞言也是心頭一緊,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。
“請公公轉告父皇,就說孤無礙。”
魏權悠悠輕笑道:“陛下知道殿下辛苦,不過這就是身為儲君的應為之事。”
“是,孤知道了。”
“家國政事已經足夠殿下忙了,殿下應該沒有多餘的精力做其他的事情了,殿下的身子本就不是很好,陛下說,讓殿下千萬別把自己累著。”
李兆笑道:“上次父皇送來的藥材孤一直在用著,這精氣神倒是恢復得不錯...”
說著,李兆的笑容慢慢凝固,再見魏權一臉的冷淡笑意,似乎是另有所指。
“公公這話,孤有些聽不懂了。”李兆聲音一沉。
“殿下不懂嗎?”魏權笑了笑,低聲道:“有些事情,當不必挑明,否則陛下與殿下都不好收場。”
李兆臉色大變,眼神驚駭的看著魏權。
“父皇,父皇他知道?”
魏權並不回答,只道:“此事讓陛下很是難過,殿下身為儲君,不應該行此蠅營狗苟的陰暗之事。”
“孤,孤只是...”李兆訥訥說不出話,心中卻是在想是誰走漏了訊息。
魏權輕輕擺手道:“殿下如何,老奴不敢置喙,但也請殿下千萬不要辜負了陛下的期望。”
李兆臉色通紅,躬身道:“孤不會。”
“不會那就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