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不敢。”李兆臉色僵白,擺了擺手。
韓圖微微點頭,隨後對眾人道:“諸位大人,久見了。”
“見過侯爺。”眾人齊齊應聲。
韓圖也是微微拱手,聶含山微笑著上前道:“數年不見,侯爺風采依舊啊。”
韓圖笑道:“太傅,啊,現在應該是閣老了,本侯不在這幾年,燕都倒是變化頗大啊,好些個生面孔,本侯竟是都認不出來了。”
聶含山笑道:“官員選拔替換,這些都是很正常的,侯爺若是怕陌生了,那這段時間倒是可以好好的熟悉一下。”
“說得也是,聶太傅身為吏部尚書,那本侯少不得要麻煩太傅了。”
“這是聶某該做的。”
聶含山跟李修涯的關係匪淺,韓圖是來親近李修涯的,自然不可能得罪聶含山,是以態度要好很多。
李兆這時也整理好了心情,穩定了心神,臉色也是好了很多。
“聽聞侯爺昨日方歸,怎麼今日就來孤這裡了?”
韓圖奇怪道:“怎麼昨日本侯的摺子殿下沒收到嗎?”
“額...”
昨日韓圖回來的時候就派人送了摺子給李兆,說是要回報一下北境的情況。
所以實際上李兆是知道今天韓圖要來的,只是不知道韓圖會在這個時間來。
“許是殿下忘記了,本侯今日說來回報北境的事務的。”
李兆扯了扯嘴,“最近政事太多,孤也是忙得有些忘卻了,侯爺好像是有這麼一封摺子。”
“那就是了,這樣應該也不算本侯唐突了吧?”
“這是自然,就算沒有摺子,侯爺要來孤這東宮,自然也是隨時可以的。”
“不敢衝撞殿下。”
你已經衝撞了好嗎?
李兆勉強笑了笑,“那不知道北境現今的情況如何?秦楚可曾犯邊?”
韓圖應道:“殿下放心,自嘉虞關到海山關這一帶,有本侯鎮守,倒是固若金湯,自從上次攻佔涼州竹溪城之後,秦楚兩國也未曾冒犯,這是最近幾年邊軍換防的記錄以及重大軍備的使用記錄,請殿下御覽。”
說著,韓圖從懷中掏出兩封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