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李修涯淡淡一笑,“有什麼不懂的,問吧。”
趙宣將詩看完之後,便派人將之傳遞下去。
“先生,孤也有不解之處,請先生解惑。”
“殿下請說。”
趙宣問道:“何謂棄我去者,何謂亂我心者?”
李修涯冷笑道:“棄我去者,不過已經發生之事,無從改變,也無法挽留。亂我心者,即當下的情形,本侯很不喜歡。”
眾人聞言一滯,臉色皆是微微一變。
李修涯這話,是在表達什麼不滿嗎?
趙宣沒有生氣,反而是有些疑惑。
“難道是孤與三弟招呼先生不周,對先生有所怠慢嗎?”
李修涯擺手笑道:“殿下說笑了,宸王府的宴飲很好。”
“那先生還有何處不滿?”
李修涯悠悠道:“殿下誤會了,本侯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這樣的場景,而非是對殿下與諸位有意見。”
趙宣輕笑一聲,“原來如此,不過孤既然宴請先生,總不能只有孤與先生兩人吧,那樣也太失禮了。”
“殿下說得是。”
兩人說話間,李修涯的詩也在眾人只見傳遞,眾人仔細看了一遍,皆是發出驚呼。
李修涯環視眾人道:“諸位可看得清楚了?”
“是,先生文采風流,這詩,極好。只是學生也確有一問。”
“說。”
“蓬萊,乃是何處?”
李修涯淡淡道:“海外仙山,既稱蓬萊。”“那先生所言之‘小柳’何人?”
李修涯臉色變得略微古怪,隨後看向趙宣,“殿下,這就是你們風雲的才子嗎?本侯還真是領教了。”
“額...”趙宣有些無語,問句“小柳”是誰,這也算不得什麼吧?
就是趙宣自己也不知道啊,始漢百年,無數天驕,也不乏柳姓,柳永、柳白、柳清玄...那一個不是文采風流,名垂千古?
便是不知道李修涯具體指的何人,這也算不得無知吧?
不過李修涯這麼一說,趙宣也確實有些尷尬,難道李修涯在詩中點明瞭,但是眾人都沒有看出來?
那人也是面色微變,咬牙道:“還請先生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