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權道:“陛放心,侯爺他...是個惜命的人,這些話就是寬慰陛下的,侯爺定然會有保全自己的辦法。”
李烜笑道:“他若是想惜身保命,便不會為朕謀劃這些東西了。”
魏權默然。
次日,胡巖與聶逢秋大婚。
聶府並未大操大辦,只是簡單的邀請了些好友湊了兩桌。
說出去,聶家蕭家嫁給了一個護衛之子,多少算是門不當戶不對的,就是大肆操辦,估計也只能引為笑柄。
不過聶逢秋本身就讓聶含山丟了不少的面子了,聶含山也早就習慣了教女無方的標籤在身上。
最後與胡爺一商量,乾脆就簡單一點得了,胡巖與聶逢秋都是武林眾人,若是太正式,可能兩人還不習慣呢。
是夜,聶風張燈結綵,本就是一家人,如今更是親上加親了。
李修涯與聶含山胡爺坐在首位,謝玉樓盛驚風等都在,再加上聶含山的一些同朝的好友,勉勉強強湊了兩桌,作為婚禮來說,到底是寒酸了些。
拜過天地,禮數已成。
胡巖攜聶逢秋給眾人一一敬酒。
“叔父,請喝酒。”
李修涯笑著抿了一口,隨後看向胡巖,胡巖也道:“叔...叔父,請酒。”
李修涯滿意的笑了笑,應道:“哎。”
胡巖這聲叔父到底舒坦了不少,李修涯也是樂得不行。
“大侄女婿啊,你學了我這麼多的真傳,如今總算是功德圓滿了,可喜可賀,可喜可賀啊。”
胡巖面色一僵,瞬間便紅了幾分。
“都是叔父教得好。”
“呵呵...”
打發走兩人,聶含山問道:“你教胡巖什麼了?”
李修涯嘿嘿一笑,隨後在聶含山耳邊輕聲說了幾句。
聶含山先是皺眉靜聽,隨後神情一滯,最後錯愕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