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坦。”李修涯眯了眯眼,“你說得對,強佔你家的地的確不對,此事本侯稍後再跟你掰扯,王知府,你繼續。”
盛驚風重新回到李修涯的身邊,面無表情。
王知府吞了吞口水,應道:“是,下官遵命。”
劉風人還是懵的,整張臉高高的腫了起來,但是他的第一感覺不是痛,而是麻,都沒有知覺了。
直到從地上爬起,稍微一回神,臉上便傳來劇痛,這才哎喲連聲的叫了起來。
“侯爺,你...”劉風看向李修涯。
“嗯?”李修涯也看了劉風一眼,劉風頓時不敢說話了。
王知府見狀便道:“此事不提,任宏業,本官再問你,趙老夫人所告劉家草菅人命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任宏業答道:“回稟大人,便是因為此事,學生與馮師兄曾經多次去到劉家,想跟劉家家主商量此事,但是劉家家主態度極其惡劣,這也就罷了,卻還多次讓下人將我們兩人亂棍打出。”
“毆打舉人,劉家真是好威風啊!”李修涯冷笑不止。
劉風一驚,隨後趕緊告饒道:“侯爺,實情並非如此,這是他在說謊,我劉家何時動手打他們了?”
劉風倒是想,但是當面動手,那不是找死嗎?
所以任宏業所言純屬無稽之談。
李修涯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受教老君門下的學子會在這公堂之上說謊?說出去有人信嗎?反正本侯是不信的。”
“額...”劉風語塞,心中極為難受。
李修涯看向王知府,“你信嗎?”
“不信不信。”王知府連連擺手,“老君的門徒,豈會是隨意妄語之人?”
“這便是了。”李修涯點頭,“任宏業,你繼續說。”
“是先生。”任宏業繼續道:“學生與馮師兄和劉家多次起了衝突,皆是因為此事談不攏,這便罷了,三日前,馮師兄說自己再去一趟劉家,之後便再沒有回來,消失不見,不知去了何處,大人,若非是劉家將馮師兄暗害,又會是如何呢?”
劉風真的有點瘋,這種事情,劉家肯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啊。
一旦要做,加上任宏業也跑不掉,會只抓馮秀不抓你?
“劉風,你有何話說?”
劉風捂著嘴道:“大人,馮秀失蹤實在與我劉家無關啊,三天前馮秀也根本就沒來過劉家,這是他憑空捏造,想要陷害我劉家,請大人明察啊。”
馮秀失蹤當然跟柳家無關,是李修涯的意思,隨便羅織一個罪名罷了,真不真無所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