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也是沒辦法的,李修涯也沒有望向過李烜會選擇李閒,這壓根就不可能。
張維道:“陛下,既然是替陛下主持政事,那此人須得地位尊崇,且必須為皇室宗親才行,依老臣看,兩位皇子就最是合適。”
你就說五皇子李旦好不啦?
李烜聞言笑道:“張卿說得也不錯,不過主掌政事,這是太子應該乾的事情,只是皇子的話,恐怕沒有什麼資格。”
張維聞言一喜,果然,李烜這是準備立太子了啊。
眾人也是一肅,而李旦則是正了正神色,以免讓人看出喜色。
“陛下所言甚是,太子之位空懸已久,陛下何不趁這個機會,將重新立太子,如此太子主政,亦是順理成章。”
李烜沒有回答張維,反而笑著看向李修涯,問道:“新亭侯,你的意見呢?你是太子
少傅,也是太子的老師,你覺得張卿說的話,合適嗎?”
李修涯現在還能說什麼?說不合適?
李修涯搖了搖頭,無奈道:“張閣老說的對,若是主燕國之政事,那便不能是一般的身份,太子之位正好,若是陛下有心儀的人選,也可以早早立下,穩固國本,也使得宵小之人不再奢望。”
宵小之人是誰?
那自然是李閒了,不過這個時候,李修涯可不是得罪李閒,而是隱晦的告訴李閒,算了,別爭了。
憑藉定北侯韓圖,李閒完全可以從這件事情當中全身而退,就是李旦上位,那也不可能拿李閒有什麼好辦法,若是逼急了,那大燕就真的亂了。
李閒聞言臉色一沉,李修涯這話他聽明白了,這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。
心中無奈至極,但是結果如此,李閒也無可奈何。
“哦,新亭侯所言之宵小之人,是誰?”
李修涯翻了個白眼,這我還能說出來嗎?所以只能裝死不應答了。
李烜笑了笑,隨後道:“罷了,朕也不問了,不過你們說得對,只有太子主政才算是合情合理的,不過太子並未有過失,朕為何要廢掉太子另新立?”
所有人聽了李烜的話都是一驚,這是什麼意思?
太子李兆不是死了嗎?何時有新的太子了?既然沒有太子,那何謂廢太子另新立?
李旦與張維也是微微一愣,這是什麼意思?
眾人聞言神情疑惑,李修涯則是微微嘆氣,李烜這是,糊塗了嗎?
“陛下,您這話,臣等不明白。”
“哦,有何不解之處?說來與朕聽聽。”
張維沉聲道:“前太子也死了四五年了,臣能理解陛下思念之情,但事情也過去這麼久了,這太子之位陛下一直懸而未決,臣等自然也能理解,不過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