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閒聞言有些失望,卻也不見氣餒,習慣了。
“李兄的意思我明白,不過李兄與五哥可算不得和睦,難道李兄不需要為將來考慮一下嗎?”
李修涯笑道:“將來的事情,再說吧,只要陛下還在,那我就是陛下的臣子,陛下選了誰那就是誰,今日我如何效忠陛下,他日也會如何效忠新君,或許是你,或許是五皇子。”
李閒還想說聲,門外傳來腳步聲。
“侯爺,喝藥了。”
是御醫到了。
李修涯笑道:“今日就到這裡吧,感謝殿下來看我。”
李閒拱手道:“那好吧,祝李兄早日康復。”
“多謝。”
謝志才府,涼亭。
年關將至,燕都也早下了雪了,謝府內院也染成了一片銀白。
“父親,大哥的事情,現在怎麼說?”
謝志才搖頭了搖頭道:“此事陛下已經交給李修涯了,李修涯現在還在宮中養傷,要如何處置,還得看李修涯的意思。”
“那完了,大哥與李修涯過節頗深,估計李修涯不會輕易放過大哥的。”
“謀逆之罪,誰敢輕放?”淡淡的聲音響起,謝志才與謝心衡兩人聞言一同沉默。
“此次靈臺山一事,竟是我大燕開國到現在唯一的一次,皇子謀逆欲弒父殺兄,簡直令人駭然髮指。”
謝志才點頭道:“不錯,此事也是頭一遭了,影響深遠。”
“謝心忌作為李康的首席幕僚,若是不殺,恐怕難平天下人悠悠之口,別說李修涯與謝心忌有仇有怨,就是素昧平生毫無干係甚至還有交情,那能放嗎?
所以謝心忌必須要死,楊宣也是,他們都必須要死。”
謝心衡聞言一嘆,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“如此說來,我謝家四個兄弟,如今怕是隻有我一個人了。”
“呵呵,倒也未必,謝尚書風流天下皆知,若是遺留在外還有你的兄弟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謝志才聞言乾咳了兩聲,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咳咳,此事便不提了。”謝志才問道:“那李修涯會如何處置四皇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