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庫裡面就從來沒這麼充實過。
以前的苦日子,一去不復返了啊。
心情愉快,精氣神也好了許多。
李烜這幾日就是吃飯都多次了兩碗,看得魏權眉開眼笑的。
當然了,這事兒也不是沒有人反對。
七大世家沒做成先鋒官,倒是士林之間反對的浪潮愈演愈烈。
無他,他們感到了地位受到威脅。
士農工商,商人的雖然有錢,但是地位著實不高。
這是亙古以來的傳統,本來士子們都看不起商人的滿身銅臭,如今商會成立
,商人們擺明了要賺德更多了,這叫這些士子如何承受得了?
說白了,就是眼紅,就是嫉妒,就是看不起。
不過這種情況,李修涯和李烜也是早就預料到的。
士子們的叫囂根本不痛不癢,喜歡叫,就讓他叫吧,反正商會制度不可能更改。
倒也有些人行為極端,甚至以死相逼。
不過李修涯可不慣著他,既然要以死相逼,那就去死好了。
李修涯親自帶人將人結果了,隨便安上一個罪名就算是交代了。
當然,此事也瞬間就引起了軒然大波。
“陛下,新亭侯近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愈發的過分了,那侯大人不過就是言語極端了一些,新亭侯竟然將人殺了,簡直是喪心病狂啊。”
李修涯眯眼笑道:“孟大人又在胡說了,侯季公然叫囂,反對陛下的商會新政,言語之間辱罵陛下昏聵,本侯身為監察大夫,這種事情可是容忍不了的。”
孟大人叫道:“侯大人也是朝廷命官,豈能任由新亭侯濫用私刑?”
“正是因為侯季是朝廷命官,本侯才能濫用私刑,難道孟大人當本侯這個監察大夫是擺設嗎?”
孟大人急道:“陛下,您也聽見了,新亭侯自己承認濫用私刑了,這可不合規矩啊。”
李修涯寒聲道:“侯季出言辱罵陛下,其罪當誅,本侯照章辦事,孟大人不服氣嗎?”
孟大人見李修涯雙眼血紅,殺氣騰騰的模樣,心下一驚,身子不由得後退兩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