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身後,蕭衡領著蕭家眾人也在,也是為蕭鼎送行,不過該說的話都已經說過了。
“修涯,雖然幼凝的父親先行離開了,不過你既然是帶幼凝回來省親,老夫也備下宴席,便請入席吧。”
李修涯微微躬身,“是,太爺。”
雙方自有姻親在,一頓和顏悅色,賓主盡歡,至晚方歸。
次日一凌晨,天色未亮,李修涯沒有多流連美色,罕見的起了個大早。
躡手躡腳的穿好衣衫,李修涯回頭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蕭幼凝,微
微一笑,低頭輕輕吻了一口。
“誰?”
剛走出兩步,便驚醒了一個守夜犯困的家丁。
“是我。”
“侯爺!”家丁見是李修涯,微微驚奇。
來李府這麼久,李修涯起這麼早還這麼精神,這倒是第一次。
李修涯擺手笑道: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打發了家丁,李修涯徑直出了府,門口停了一駕馬車,左右正是君燕飛與赤影。
見李修涯來到,兩人也是微微躬身。
“侯爺。”
“嗯。”李修涯微微點頭,“出發吧。”
“是。”
馬車一路慢行,來到飛魚衛。
來到內院,只見人影攢動,正中間,一個面目清冷的年輕男子正在擺弄一個天機匣,而他的背後也揹著一個天機匣。
這就是諸葛天機派來的人,名為何奎,也是昨夜剛剛才到。
“何先生,辛苦了。”
何奎道:“願賭服輸,既然門主將我輸給了侯爺,那便任憑侯爺調遣。”
李修涯微微點頭,“這是諸葛先生的天機匣,可有收穫?”
何奎搖頭道:“我的技藝在天機門算不得多好,門主的天機匣精巧非常,恐怕我必須得花費大把的時間來研究才行。不過這些普通弟子的天機匣,我倒是可以交給侯爺使用的辦法。”
李修涯臉色一喜,轉頭對君燕飛道:“去,找幾個錦衣衛的兄弟,要靈醒的,身手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