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鍾道:“自然是收押侯斬。”
眾人心底叫了一聲好,聶含山確急道:“那嚴老的意思是,李修涯立下的功勞偶讀可以不算嗎?”
“與他犯下的錯想必,這點軍功,不值一提。”
李修涯聞言微微皺眉,這嚴鍾,好強勢啊。
“好個不值一提啊,嚴鍾,你的口氣可真是越來越大了。”
此事,門外又走進一人。
眾人見之,也不由得微微晃神,齊齊躬身,叫道:“老君。”
沈賢終於也來了。
“早在殿外便聽見你的聲音了,沒想到七十歲了還是中氣十足啊。”
嚴鍾見沈賢來到,臉色微微一沉。
李烜連忙道:“老君來了。”
沈賢拱了拱手道:“李修涯到底是老夫的學生,就是親自來看看,應該不會打擾到陛下吧?”
“老君說笑了。”李烜笑道:“老君想來便來,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
沈賢笑了笑,轉頭對著嚴鍾問道:“嚴太傅剛剛說的話,可以再說一遍嗎?”
嚴鍾哼道:“有何不能再說的?白羊關的主帥乃是蕭鼎,他李修涯能有多少軍功?就算有,又能抵得過殺頭的大罪?”
李閒道:“還有北方戰場呢。”
嚴鍾瞪了李閒一眼,喝道:“北方戰場更是與李修涯沒有半點關係,就算有,難道就能饒他一死了嗎?”
沈賢聞言,呵呵笑道:“倒是不曾想到,嚴太傅告老多年,卻還有如此的威嚴,真是佩服。”
“沈賢,你不必譏諷老夫,有什麼話就直說吧。”
嚴鍾比沈賢還要大上幾歲,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,便是不給沈賢面子也可以。
沈賢自然也不在意,只道:“嚴太傅只道白羊道一戰,我大燕的戰果嗎?”
嚴鍾微微一愣,這他還真不知道,此事沒人跟他說啊。
“此事老夫只是聽說勝了,陳國也請降了,至於戰果,老夫還真沒仔細瞭解過。”
沈賢笑道:“就知道嚴太傅日理萬機,不會關心這樣的小事,那不如老夫給你算算,如何?”
“哼,說來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