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權心中跟明鏡似的,既然李烜差他來看李修涯,想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殺李修涯了。
來到天牢,也不在乎什麼氣味環境了,魏權快步來到李修涯的牢門前。
此事李修涯已經身穿囚服,上方印等物也已經被楊宣收走了。
“李先生?”
李修涯轉頭一看,是魏權,也是微微一驚,“魏公公,你來幹什麼?”
魏權叫道:“是陛下,陛下差老奴來看先生。”
李修涯聞言心中也是略微感動,也是放下心來。
他也明白,既然李烜叫了魏權來,想必最後還是要留自己一命了。
“李修涯犯下大錯,有負聖恩,死罪。”
魏權道:“哎喲,先生哎,先別說這些了,陛下差老奴來問問先生,究竟為何要做這些事啊?”
李修涯應道:“也並非是我有意如此,實在是當時情況緊急,我著急回家,那張閣老卻非要攔我,不得已,只好有所衝撞罷了。”
“啊?”魏權都懵了,“就這麼簡單?”
“當然就這麼簡單。”李修涯肯定的點了點頭,“非是我要推卸責任,如今罪責加身,我自然是無從辯解,不過事實就是如此,如果張閣老當時肯讓我先回府一趟,事情絕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。”
“可您為何要著急回去啊,有什麼天大的事情比覲見陛下還重要的?”
李修涯笑道:“我老婆生孩子呢,我還能不著急回去看看?”
“老婆生孩子?”魏權一愣,“先生的幾位夫人,好像都不曾聽說有身孕在身啊?”
“嗨,不許我偷偷養幾個小妾啊?”李修涯擺手大笑。
魏權一臉的懵逼,“啊這...”
李修涯見魏權複雜的表情,微微拱手笑道:“多謝公公的關心了,公公就這樣回答陛下就是了。”
“好吧,既然先生都這麼說了,老奴只好如實回稟陛下了。”
“有勞。”
“對了先生,陛下還讓老奴問你,湯陰縣的事情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李修涯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怎麼回事,湯陰縣乃是楊過的老家,我只是順道去看看罷了,不過剛好遇上了惡霸貪官欺壓百姓,我身為監察大夫,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,所以便出手了。”
“那當街殺人又是怎麼回事?”
“乃是那楊五糾結一群手下要打殺於我,被李校尉出手殺了幾個以儆效尤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