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張閣老肯寬我些時間,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張維冷笑道:“是你抗旨不遵,老夫只是奉旨行事,不過事已至此,你若是聰明,便束手就擒,等候陛下發落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。”
李修涯冷笑一聲,“既然我死定了,那不如拉著你墊背?”
李修涯再使勁,鮮血順著刀口滴落。
李旦看得心驚,喝道:“李修涯,快將張閣老放開,切莫一錯再錯了。”
李閒也道:“李兄,不至於,現在回頭,父皇也會饒恕你的。”
李修涯充耳不聞,仍然在不斷的前進著。
身後的禁軍與飛魚衛蜂擁一起,場面既混亂又安靜。
而另一邊,聶含山也來到了李府。
“聶大人?您來幹什麼?”清夫人看見聶含山,連忙上前。
聶含山急道:“是否是秦夫人臨盆了?”
“大人是如何知道的?”
秦婉兒的身份畢竟是不好見人的,所以此事是能瞞就瞞的,而此時的李府上下盡皆忙碌無比,根本沒空管外面什麼情況。
聶含山得了肯定的答覆,連忙又問道:“生產可還順利?”
“穩婆正在陪著,不過應該不會有問題。”
生孩子是個漫長的過程,眾人即便是心急,卻也是一點忙也幫不上的。
“聶大人來可是有事嗎?
聶含山微微點頭,“是修涯,他回來了。”
清夫人聞言一喜,“李郎回來了?太好了,他人在何處?”
聶含山便將事情說與清夫人聽,清夫人聞言也是大驚失色。
“這...”
聶含山道:“修涯他急切想回來,不惜抗旨不遵,如今還刀攜張閣老,正在往府中趕,只是此事實在太大了,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。”
“李郎,李郎怎會如此的糊塗啊?”
清夫人面容愁苦,猶豫了一下道:“不行,此事不能告訴太爺和伊人他們,還有婉兒,若是知道李郎身處險境,怕是也會有危險。”
聶含山微微點頭,“修涯叫我來,就是想看看夫人臨盆是否順利,不過目前來看,他尚且可以放心。”
清夫人道:“聶大人還是帶妾身去看看李郎吧。”
“這...好吧。”
聶含山稍微猶豫,便也答應下來。